“沒想到你這麼孝順啊。”
張小花不用回頭都知道這是誰,自顧轉身往回走。
“喂,我給你說話呢!”孟子君快步追來。
“跟我說話嗎?你這大忙人哪有時間跟我說話。”張小花腳步沒停。
“我說小丫頭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這哪是小心眼啊,這是思念成疾,委屈難過啊。”
孟子君噗嗤笑了。
“你少來忽悠我,你思念我嗎?還委屈難過,我怎麼沒看出來?”
“免費的勞動力不來,你說我思念不思念?”
孟子君一臉受傷,就知道這樣!
進了屋,孟子君自來熟地上炕倒茶吃東西,嘴裏還道。
“別怪我聽牆根啊,我也是無意碰上了,你那小叔的事要不要我幫忙,需要錢,還需要別的都可以說。”
張小花本來想撇嘴,說自己不缺錢,但想到了一件事,眼睛亮了。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一件事。”
孟子君吃東西的動作停了。
“你還真不客氣。”
“跟你還用客氣?”
“我們什麼關係你不客氣?”
“合作關係啊?”
“隻是合作關係?”孟子君挑眉給她拋了個眼色。
張小花眨眨眼。
“喲,你這意思是不是叫我理解我們還有更深的關係啊?”
孟子君已經發現,和張小花調情,不,是調笑,特別有意思,比他的那些姑娘還有趣,美中不足的是,張小花實在太小了,隻能動嘴,而且動嘴有時候也不能什麼都說。
另外,這個人是公子的人,實在不好太過。
“那是啊,咱們,不是朋友嗎?”
張小花嗬嗬了兩聲,也不再逗他,說起了自己想求的事。
“我小叔其實也是被坑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我打聽到那個家夥被關進了大牢,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從他身上弄出點錢來。”
孟子君嘖嘖兩聲。
“人家都那麼慘了,你還要從人家身上弄錢,你好狠的心腸。”
“他那是活該,咎由自取!別說那麼多廢話,就說,你能不能幫吧?”
“這個事怎麼幫啊?”孟子君有些為難,“他要是有錢那沒的說,可你說了,他好像真的把家敗了,我就算再逼他也逼不出錢來吧?”
“我不是說你去逼他,我是說你去和官府交涉,這麼多受害者,官府怎麼也得管管吧,比如去抄了那個賭坊,追回賭款,分給我們這些受害的家庭,不然這就家破人亡了,還不是一家家破人亡。我記得大周國律法明文規定是不允許聚眾賭博的,也不許私人開賭場,這樣一來官府出麵也是師出有名,還能搞點經費,又能受惠一下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你說何樂而不為呢?”
孟子君呆呆地瞪著張小花,一臉的驚愕,半天,伸手摸摸張小花的腦袋。
“你這小腦袋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多壞水啊?”
張小花一巴掌拍開。
“什麼叫壞水,這叫智慧!”說著揚了揚下巴,一臉的得意,“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主意不錯啊?”
孟子君點點頭。
“不錯,還真是不錯啊!”
“這個呢,我想過了。”張小花小腿一盤,老氣橫秋地道,“都說青樓賭坊這種毒瘤後麵都有個靠山,別那麼看我,你也不例外。可我覺的,坑我小叔的這個家夥去的賭坊,靠山應該還沒超過你的能力範圍,完全可以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