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張陽拎著一根金屬棒球棍,跟著湯哥來到一間名為‘皇族’的酒吧門口。
按照湯哥的說法,這間酒吧的老板林朝旺三年前也是黑豹的手下,後來見黑豹日薄西山,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他就萌生了另拜碼頭的想法,隻是林朝旺的運氣比較背,剛投奔雲海市裏一位老牌大哥,那位大哥就被外來的勢力給逼得金盆洗手了。
不過林朝旺見風使舵的本事也不差,很快就和這些外來勢力搭上了關係,並且經營起一間洗浴中心,不過後來因為經營不善,再加上他本人嗜賭如命,不僅賠掉了洗浴中心,還將欠了一屁股債。
湯哥覺得倆人過去都是在黑豹手下混飯吃,不忍心他被逼的走投無路,不僅幫他將賭債給扛了,還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重頭再來,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幾年湯哥的地盤被蠶食得越來越小,而林朝旺卻是善於巴結,越混越好,現在名下已經有三間酒吧,一間酒店,一間KTV。
前幾天湯哥手頭比較緊,就想找這個老朋友將以前借的錢要回來,沒想到他卻翻臉不認賬,還說沒有欠條,談不上借錢。
湯哥氣不過,就想教訓下林朝旺,可是反而被他羞辱了一番。
“陽哥,待會你教訓教訓他就好,別把他弄死弄殘了”
張陽掄了下棒球棒,滿臉的不耐煩:“行啦,你怎麼跟娘們一樣啊,這一路你一句話重複了三五十遍了”
“陽哥,我這不是怕你下手太重了嗎?”湯哥心裏直打鼓,原本一時起意想讓張陽幫自己找回場子,但是一想到張陽下手的狠辣,他又擔心待會鬧出大亂子來。
“放心吧,頂多斷幾根骨頭,死不了人的”
張陽剛要進酒吧,卻被湯哥拉住:“陽哥,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你急著用錢,要不這樣,我讓幾個小弟用信用卡去套現…”
“阿湯,你他嗎的在跟老子囉嗦一句,我就用這根棒球棒塞進你的菊花裏,你信不信?”
“我…我信”
見張陽已經發怒,湯哥也不敢再勸了,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待會別鬧出大事來。
張陽和林朝旺一進酒吧,頓時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尤其是張陽手裏的那根又粗又結實的金屬棒球棍,看起來就不像善茬。
果然,酒吧內的幾名內保見狀,立即走了過來,十分囂張地對著張陽說道:“小子,你混哪裏的啊,敢來皇族鬧事!”
張陽隨手將這名內保撥到一旁,而後衝著眾人吼道:“我找林朝旺,叫他給老子滾出來”
“我靠,小子你找死不挑地方的!”
“兄弟們,抄家夥,****丫的”
隨著一群人怪叫,酒吧內酒瓶飛舞,女人們嚇得鑽到吧台下尖叫。
麵對拿著酒瓶撲來的內保,張陽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一棍捅在一個內保的肚子上,那名內保吃痛,捂著肚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滾,顯然這一下力道不輕。
而後張陽手裏揮動棒球棍,隻聽咚咚咚的數聲悶響,接二連三就有人倒在地上起不來。
“林朝旺,你他嗎的給老子滾出來,再不出來,老子砸了你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