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青年是侯詩文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侯卓宇,盡管時隔七年時間,張陽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侯卓宇還是一眼就出了張陽。
李存文有些驚奇地問道:“卓宇,你認識他?”
“姐…李主任,他這個無賴惡棍,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得”侯卓宇咬牙切齒地說著,很顯然,他對張陽可沒有任何好印象。
“無賴惡棍?”李存文的母親直皺眉,心中更為不解了,如果侯詩文拒絕文傑的示愛,是因為他太過招搖,那麼張揚這種‘無賴惡棍’的惡少,怎麼可能打動她的心,難道他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強行得到了她的身體嗎?
“李阿姨,他就是個無賴,當初還打了我媽兩耳光呢”
侯卓宇說著,就將張陽過去曾經來他們家,當著他父親的麵,親手打了他母親兩耳光的事情說了出來。
經他這麼一說,李存文的母親就更糊塗了,隨即問道:“可是他不是剛回國嗎?據我所知他從小就出國留學了啊,怎麼會和你姐認識呢”
雖然奇怪李阿姨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侯卓宇也沒多想,就解釋道:“出國留學?他爸媽都是工人,家裏窮的叮當響,哪有錢送他出國留學啊!”
“工人?他家不是做海鮮生意的嗎?”李存文的母親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亂,好多信息都沒理順,然後扭頭問李存文:“他剛剛是說自己剛回國,家裏是做海鮮生意的吧”
李存文點了點頭:“是啊,卓宇,他剛剛確實是這麼說的,會不會是你認錯人了”
“不可能,他和我姐初中和高中都在一個學校,他家就住在城南的貧民區,這些我都一清二楚”
聽著侯卓宇肯定的回答,李存文母子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被耍了,於是臉色驟變,看張陽的眼神也從之前的敬畏盡數消失,而且開始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以看騙子的眼神看著張陽。
一旁的張陽和侯詩文對於這對母子的變化,更是一頭霧水。
過了一會兒,張陽才說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的確是剛回國,家裏現在也的確是在城南市場裏賣海鮮,這有什麼錯嗎?”
話剛出口,侯卓宇就鄙夷地說道:“一個賣海鮮的窮鬼,也配追求我姐,也不撒泡妞照照自己”
“說得好”李存文心裏暗暗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給這個未來小舅子點讚。
“小子,我看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是不是又皮癢了啊”張陽說著,就將侯卓宇一把拽到自己麵前,冷冷地看著他:“你們母子還把詩文當做家人嗎?以前詩文的生活費你們給過嗎?現在是不是還盤算將她賣個好價錢?”
侯詩文聽到張陽這麼說,雙眼一紅,本能地像過去一樣,躲在他後背,尋求庇護。
“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個無賴惡棍有什麼關係?”
侯卓宇一想到當初被張陽吊在學校籃球場,扒光褲子吊打的情景,心裏就恨得牙癢癢,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拳頭硬有什麼用,有錢才是硬道理,更何況李存文還在,而他的父親還是雲海市衛生局副局長,在市裏的關係也比較硬,出了事情,自然會替自己出頭。
“是嗎?詩文現在是我女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警告你,少他嗎的替你姐亂點鴛鴦譜,要是再找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騷擾你姐,老子他嗎的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