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家夥立時站起來對牧揚和方秦行了個立正敬禮：“是”。牧楊做了個手勢讓你給他倆坐下來。
“你還別說，集中軍訓結束兩個禮拜，體力恢複以後，才感覺出明顯的效果，覺得渾身是勁兒，體力提高的太多了。覺得在體力和技巧方麵有點兒運用自如，特別是打球時感到自己靈活多了，跑跳都很有勁兒，可剛剛結束的時候，兩腿都是酸的，特別沉，抬不起來”。
小不點兒聽著有點眼熱：‘牧揚哥，明年我也參加軍訓，你看我能參加嗎？”
方秦：“小不點兒有這雄心非常好，不過，這類軍訓不像一般的軍訓，強度大了點兒，年齡小是承受不了的，必須達到十六歲以上才能承受得了，不點兒，等幾年吧，你會有機會的”。
小不點兒：“我還要小強哥也和我一起參加”。
牧揚：“好，到時爭取，首要的條件是學習成績，成績不好沒資格參與，隻要你好好學習，應當沒問題”。
小不點兒和小強都興奮起來。逗得大家一陣哄笑。
方秦補充道：“我們軍訓結尾階段，安排我們觀摩武警部隊真正的訓練，你們猜，他們和我們有啥區別？”
大家都答不上來。於是方秦繼續說：“首先，正規訓練每人背包是一百公斤，頭盔、武器、大皮靴，一次急行軍一百公裏，中間隻給一次三分鍾的吃飯時間，一瓶礦泉水兩個大饅頭，吃過之後繼續走，他們走的沒有正規路，坑坑窪窪、上坡下坡，溝溝坎坎，需要不住地跑跑跳跳，其中有一段是跨越高度有三百米、最大坡度有七八十度的一座山，越過山之後還有四十公裏路程，有的人一路走一路眯著眼睛，又困又累，有的人半路腿抽筋了、有的人流鼻血了、不少人腳上打了大泡，這次，城市來的人最吃虧，平時缺乏鍛煉，淨出洋相，山村的人平時勞作、下地幹活有鍛煉基礎，他們大多都比較順利，觀摩之後才覺得我們哪裏是軍訓，簡直是小孩兒過家家、小巫見大巫，差距太大了，原來有很多人有怨氣的，這回可好，覺得自己算是來了一碟小菜兒，撿了便宜，吐吐舌頭之後，心平氣和了，對人家武警來的教官也沒意見了”。
在沙漠和草原的邊緣地帶，一會兒是沙漠一會兒又進入草原，遠遠可以看到牧馬和牧羊人騎著馬兒馳騁在草原上，手中拿著長長的套馬杆，遠處的羊群像一朵朵盛開的大棉花球，草地上花兒爭奇鬥豔，野菊花、金蓮草，很多各式各樣和各種顏色的花，牧楊等人認不清都是些什麼花兒。野菊花有黃的、紅的、深紫色的、還有橘黃橘黃的非常鮮豔。他們似乎聽到草原上嘹亮的歌聲，是草原之夜，像是騰格爾，又像朱哲琴的歌喉，但卻遠比不上人家歌聲的婉轉和豪放，歌聲隨風飄蕩，一會兒變大一會兒又變小，飄乎乎，但卻很醉人，他們也在喉嚨中低低地和聲哼著，品味這空曠野外歌聲之美：
美麗的夜色多麼沉靜
草原上隻留下我的琴聲
想給遠方的姑娘寫封信……….
歌聲隨人們在沙地上的陰影而移動，人影兒一會兒變長、一會兒又變短，一會陰影跑到另一個沙丘的根部，但總是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