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怎麼什麽都不知道?”蘇咬牙切齒,神情依舊反常,隻是深吸一口氣的他,緩解下心中的苦澀,蹙起雙眉也沒有再去嘲諷這卓爾。
“篤篤篤……”敲門聲打破室內的死寂,激動的蘇直接開了門,卻見一個輕佻,臉色有些枯黃的青年劍士半眯著雙眸,嘴角扯出一譏嘲的弧度,道:“那個叫什麽米諾的是不是住在這邊?”
蘇顯然對這劍士的笑意並不感冒,冷淡的頜了下首,也不應話。
那青年劍士撇了撇嘴,有些不善的道:“這是我們團長的接受函,接受那蠢貨的挑戰。”
蘇冷笑一聲,伸出自己的手便要接過,哪知道那劍士手一鬆竟然直接令那信封飄落到他的腳下。“咦,不好意思,手滑了。”劍士抖了抖眉頭,似乎留存在眼眸中的隻有輕視。
蘇狹長的雙眸布滿陰鷙,隻是在瞬間眼眸閃過淩厲,而後躬下自己的身子拾起那信封來,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來。
那青年見此挺直自己的胸脯,隻是因為枯瘦背骨卻有些屈。他“嘖嘖”兩聲,也不見蘇的神色如何,便向樓下行去。
“感恩吧!”蘇無頭無腦的長歎一聲。
青年劍士自付得意,就連行走都搖搖晃晃,顯然是那充斥的爽意令他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臨出酒館的同時,還找了一個酒館常住,還算漂亮的女人上下其手半響,在摟著她的腰身,嘴裏唱著老掉牙的古樸詩篇,向著城門口行去。這青年其實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野戰,也因本身就是一個半吊子的劍士,要不是帕梅拉看中了他的馬屁功夫,他根本就配不上這金隼團團長的心腹扈從。因他是帕梅拉心腹的緣故,他的身份呈直線上升,隻是因為本身麵貌並不突出,而使得城內美貌少婦都對他看不上眼,要不他怎麼可能花錢要了這隻要有錢幣想讓她幹嘛便幹嘛的低賤妓-女。當然,他也不是瞧不起這妓女,隻是臆想到那些熟得都快滴出水來的大胸美婦,他的身體便不由自主開始發熱,今天也是因為看見了美麗的卓爾女士洛狄特才開始蕩漾的,想到間,他也沒有再去顧慮旁邊這妓-女的感受,徑直將他的手伸入女人的百褶裙之內,揉捏那處漸漸散發出濕氣的凹凸地帶,也不管這城道上的人有沒有看見。
就這樣晃悠了整個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男一女已然出了城門。那青年劍士早以察覺到女人身下的濕膩,猛咽了一口唾沫,在那妓-女的媚笑連連當中,徑直將她推入草叢之中,用力的搓揉那渾圓的臀部,整個眸子都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淫邪氣息。
“嗯——不要嘛,咯咯。”那妓-女佯裝矜持的扭動腰身,手卻伸進那青年劍士的褲襠裏麵,搓揉那逐漸硬朗的器物。
那青年似乎也已經急不可耐了,在瘋笑幾聲之後,左手按住妓-女的肩部,右手攥著領子一扯,瞬間,那薄薄的衣衫直接撕成兩半。還在感歎這光輝之城衣物店衣物昂貴的妓-女還來不及驚呼,她的眸子已經睜得老大。
冷汗直接從額頭處垂落的她看見了一柄沾染血液以及些微還未經過胃液消化掉食物的雙手大劍,那大劍硬生生的擠過青年劍士的腰腹,紮向自己。
“呃……”
那妓-女反映及時,隻是被青年壓在地上的她哪裏有那能力奔逃開,隻是眨眼而過的時間內,劍刃已經瞬間刺進了她的胸膛之內,那過濾血液的心髒在大劍手持之人的厚實力量下,徑直崩裂,血液在大劍與肉塊夾縫當中汩汩的吐出來。
帶著麵罩,眉眼處卻是帶有瘋狂,直接將兩人殺死的高壯男子直接拔出自己的大劍,將那青年劍士的身體拖到不遠處的廢棄坑道內拋掉,而後走到那猝死的女子旁邊,抹了一把那汩汩淌出來的血液抹在自己的臉麵上,令那黑色的麵罩瞬間添染上一層猩紅。
隻是這件事情卻沒有結束,那高壯男子竟然脫下自己的皮褲,讓那醜陋的物什隨著冷風在空氣中晃動。
與那黝黑膚色有著極大差異的雪白臀部有著幾百道或窄或粗的利器劃痕,那肮髒的菊縫倒射出來的片麵臆想,卻是被人用粗糙的木頭捅過,令人心酸令人心寒。
他此刻要做的事情是什麽?
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