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應上回。
話說艾桂聽到井尚海發問起提親禮金多少一事,心裏也是沒有預算過,一旦被問及到,臉蛋立馬紅透出暈。
然而就在艾桂左思右想,準備正麵回答井尚海問題的時候,店門外就傳來十分嘈雜的聲響。
“不好了,大掌櫃,是您那請來的小師傅與一位外鄉人理論的時候,被掄了一鐵扳手,腦門上鮮血直流,您和大師傅還得送他去醫院包紮一下吧。”一名年輕的大嬸慌慌張張跨進店門來,著急地向艾桂報告外麵發生的情況。
突如其來的情況,令艾井二人瞬間大驚失色,那是必須先處理好要命的事情,再商討兩人婚姻大事。井尚海與艾桂一前一後三步並作兩步的向施工雨棚的地方奔來。
在行進的途中,井尚海就對艾桂作了重要交待和分工,自己開車帶徒弟馬常阪上醫院救治,讓女友艾桂處理施工現場。
要說救治要緊,但是在雨蓬施工現場處理亂哄哄的場景,那可並非為易事。一向辦事沉著冷靜的艾桂一邊安排被嚇傻的表妹黑靚去店內報警求助,一邊組織鄉親圍成大半圈,將動手行凶的外鄉人圍在雨蓬顛靠於蓬牆一側。
剛才還在張嘴狡辯對馬常阪動手的人,立馬被眼前咄咄逼人的陣勢嚇懵啦。可還是用他狡黠的目光在圍攏的人群中搜索,目的是想找到能處於他立場來解圍的人吧。再說書中代替一表,被圍困之人想要搜索的目標人物,並非旁人,實乃花乃貴也,適才正是由於她的挑拔唆使,才有他頭腦發熱的衝動。那麼為什麼不是別人,偏偏就隻是花乃貴呢?不用什麼特別的理論依據作相關襯托,就著他與她之間遠房表親關係,就容易生起別樣的禍端。
被困的外鄉人,一眼找不著姓花的姑娘,就著急地嚷嚷起來:“花表妹、花表妹,你不是說出事後,一切由你承擔責任麼,我幫你把事情辦好,你怎麼一下子就做了縮頭烏龜啦?”
他這人一嗓子喊得可好了,圍觀的人群立馬將注意力轉移到花乃貴身上來了。
人們再將注意力集中搜索時,隻有見到青姬秀一人在節節後退的動作,腋下隻是多了個鼓包和不對稱的兩條腿在哪兒挪動。
臨了,青姬秀和花乃貴撒開腿跑開時,青姬秀在女友授意下還撂下一句話:“別冤枉好人,動手的是你自己,年長的怎麼會聽從一位女娃子的擺布呢?”
聽得這句話後,氣得這位花表妹的親戚那是使勁一跺腳,那土質揚塵直有一尺來高。
“靚妹,你將報警電話打通了沒有?”艾桂正差沒個正題之際,看見柏黑靚從門店那邊走來,幹脆直接問道。
“別啊、別報警啊,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之主,我要是坐牢去了,讓我那一大家子何以為生啊?”那動手打馬常阪的家夥跪地求饒道。
“就你有困難,受到你人身侵害的小夥要一天三頓做飯給他娘吃,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他娘怎麼生活,你說啊?”艾桂生氣的質問道。
不是沒事不比,要是一旦較真的比起來,馬常阪的日常生活的困境是非常人能夠想像的,眼下跟隨井尚海後麵打些短工維持緊巴巴的生計。如果一旦受到嚴重身心侵害,那麼必將連累到他的親娘,這是艾桂在處理現場時,有必要向施暴方提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