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楊阿能捧著阿嬌的臉,一對厚實的嘴唇已經將她嬌嫩的雙唇包裹。
阿嬌雙手環抱著阿能健壯的腰。
倆人久久地擁抱著,暫時忘切了生活的艱辛。
深吻已經滿足不了愛的需要。
楊阿能將妻子抱了起來,往那張紅色婚床走去。
阿嬌:“阿能,快把我放下,飯沒好呢?快放我下來。”
楊阿能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某種亢奮的狀態,阿嬌的話他根本沒有聽進去。阿能抱著妻子往那張紅色婚床走去。
經過門口時,楊阿能肩膀和腳並用,將門掩上。
阿嬌嬌羞地看著阿能漲紅的臉,順手插上了門閂。
夫妻開始了他們第一次的日間纏綿。
鍋裏的粥在突突地往外冒著熱氣。
127海邊
婦人1:“阿嬌、阿嬌,又在瞎想什麼啦?快收繩呀!你怎麼停了?快收呀,都亂了。”
這位大嬸的喊聲,讓阿嬌回到了拉網的現實中來。
阿嬌:“(忙亂地應道)就收、就收”。
阿嬌臉上的羞紅,再次招來這些婦女們的一陣嬉笑。
一位正處在哺乳期的年輕婦女打趣道。
婦人2:“又在想你家阿能了吧?”
阿嬌:“沒有,我才不想他呢”。
婦人3:“(調侃道)不想他,那就是想別人咯?”
阿嬌:“你才想別人呢。”
婦女4:“(接著起哄道)想就想唄,又不是別人家的男人。誰不知道你家的阿能好呢。”
婦女1:“對啊!阿能還是小夥子的時候,可是我們村裏最有女人緣的男人了,那時呀好多嬸嬸姐姐可也都想過他呢。”
阿嬌:“你們想他就想他唄,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阿嬌說這話時口是心非。她的臉更紅了,心跳在加快,有點不知所措。
婦人2:“是呀,想也沒有用了,都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公了。”
婦女3:“當初呀,他還求過我呢。”
這位婦女的話音剛落就引來了一片噓聲。
婦女1:“美吧你,阿能會看上你。”
阿祥媽:“好啦,你們就不要拿她說笑了。大家別隻顧著說話,要注意拉網的節奏,別鬆弛了。”
阿祥媽邊拉著纖繩邊說,她的視線沒有離開纖繩,沒有離開海上那一張網。
阿祥媽:“(繼續)其實我們大家心裏都明白,誰不想自己的丈夫呢?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一點音信也沒有,大家都在心裏擔心了不是?”
阿祥媽說出了這些女人的心裏話,拉網的現場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婦女們不再調侃了,沒有心思調侃了,思念和憂愁很快就爬到她們的臉上。纖繩似乎變的又長又沉,拉纖的腳步也沒有開始時那樣輕快了,大家都不知何時才能夠將海裏的網拉上來。
沙灘上兩行沉重的腳步在往後退著,纖繩在一節一節往岸上遊來。
沒有了拉網的調子,婦女們默默地後退著拉著,神情嚴肅,隻有潮水拍擊礁岩、撫摸沙灘的聲響。這裏是她們的世界,這裏承載著她們對生活的夢想,這個沙灘屬於這些女人。
阿嬌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她一圈一圈機械地將纖繩圈繞到木樁上,眼睛看著繩子在木樁上纏繞、節節攀升,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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