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阿嬌家裏
阿嬌在桌案上準備著晚上的菜肴。
林鸞玉:“(推門進來)阿嬸,在忙著呢?”
阿嬌一看是鸞玉,心花綻放,忙放下手裏的活兒,迎上前去,又是讓座又是泡茶,噓寒問暖。
阿嬌:“是鸞玉呀,快坐,(端上一杯茶水)最近工作忙嗎?你阿爸好嗎?”
林鸞玉:“都挺好的。(環顧四周)漢樂哥呢?”
阿嬌:“他在屋後澆菜呢,你坐會,他很快就澆好了。”
林鸞玉:“我去幫幫他。(說著放下茶杯出門去了)”
林鸞玉放下茶杯出門往後院菜地去了,阿嬌看著她的背影走進了後院的菜園子,臉上掛滿著幸福的笑容。
351阿嬌家外
孩童領著楊阿能和蔣惠珍到了一座兩層的新厝前,告訴楊阿能這就是阿嬌婆的家。
孩童:“伯伯,這裏就是阿嬌婆她家了。”
楊阿能拿出錢包取出幾張紙幣,遞給這位孩童。
楊阿能:“真乖,來拿著買糖吃,這是伯伯給你的。”
孩童:“(連連搖頭擺手)不不,我不能拿您的錢,阿媽說了,不能隨便要陌生人的東西。我走了,伯伯、阿姨再見!。”
這位孩童說完小跑著離開了。
這已經不是記憶中的家了,粉牆黛瓦,新建的兩層小洋房,透露出一種富足。
楊阿能和妻子蔣惠珍站在門口猶豫著。(謝成鳳也在場)
幾次欲叩門而進,又都舉步不定。
楊阿能的內心極其複雜,阿嬌看著他帶回另一個女人回來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呢?孩子還會認他這個父親嗎?
楊漢樂和鸞玉挑著澆菜的農具從後院出來。
林鸞玉看到三個人在門口徘徊著,像是來找人的。
林鸞玉:“漢樂哥,門口有幾個人,是不是找你的?”
楊漢樂往門口看去,眼光與楊阿能相接,他急忙走過來。
楊漢樂:“請問您找誰呀?”
楊阿能端詳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心裏有種莫名的衝動。
楊阿能:“請問這裏是不是有個叫林淑嬌的,五十多歲了。”
楊漢樂:“(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您找我阿媽?”
楊漢樂看著門口站著的這幾個陌生人人,他根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問話的男人就是他的阿爸。以為是來找阿媽的朋友。
楊漢樂:“阿媽,有人找你。”
聲音從屋裏傳出。
阿嬌:“誰呀?就來了。”
聲音傳進了楊阿能的耳朵,刺在了他的心裏。好熟悉的聲音呀!三十多年了,這聲音一直沒有變。
無需再找了,這說話的人就是他朝思夜想的愛妻。他張望著,急切地盼著屋裏的人盡快出來。
一個頭發斑白的老婦從裏屋出來。
婦人顫巍巍地走來,側逆光下,阿嬌走到了院門口幾位“陌生人”的跟前。
楊漢樂:“(指著楊阿能告訴他阿媽)阿媽,就是這位阿伯要找你。”
阿嬌:“是誰呀?找我什麼事嘛?”
楊阿能:“(激動地)是我,是我找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