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跑掉了,黃蓉也不用做戲了,頓時鬆開陸逸,卻也蠻好奇陸逸手中的瓶子,於是問道:“這真是悲酥清風嗎?”
“當然……不是啦!”陸逸聲音拖的老長,也說的很大聲,讓遠去的歐陽克他們都聽得道。
可是,陸逸越是不承認,歐陽克他們反倒是越相信,認為陸逸這是在誘騙他們回去送死,如此一來就更不敢回去了。
“那這是什麼啊?”黃蓉好奇地問道。
“這個啊,叫做‘天閹毒’,是準們對付男人的。”陸逸說道,“凡是中了此毒的男人,終身不能生育……”
“你作死啊!”穆念慈掐了一把陸逸,“這夥還東西你也弄?”
“真是夠變態的啊!”黃蓉眼神怯怯滴看著陸逸,心中卻是在發毛。
兒與此同時,歐陽克他們就更抓狂了,這都是麼人啊?連這種喪盡天良的毒藥也弄得出來啊?死不可怕,做不了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於是乎,歐陽克他們也不敢多呆了,直接撒丫子跑掉了。
“這些人準們這樣啊?”陸逸神識‘看’到歐陽克等人落荒而逃,還很有些鬱悶地嘀咕道,“我隻不過是騙騙他們的嘛,幹嘛跑的這麼快啊?其實這隻不過是一瓶培元丹罷了!”說著,陸逸還拔掉瓶塞,倒出一粒來,可不正是培元丹嗎?;陸逸網最裏麵一塞,還感歎道,“哇,入口即化,當真不錯啊!”
“哼哼!”黃蓉對陸逸很有意見,“你真是夠可以的,連師叔我都敢騙?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沒有,我隻是想騙他們罷了,哪知道你這麼聰明的一個小姑娘,居然沒看穿,實在是太讓我失望!”陸逸搖頭歎氣道。
“你還失望呢?!”黃蓉氣極而笑,上前一把掐住陸逸的手臂,“剛才是你占我便宜……”
“不對啊,好像是你占我便宜啊,你看,你現在又占我便宜了,別以為你是我師叔,就可以占我便宜啊!”陸逸瞪著黃蓉,“人家還是清白之身,你這樣占我便宜,我的未婚妻可是相當有意見的!”
“你胡說什麼啊!”穆念慈臉一紅,對黃蓉說道,“你使勁的掐,掐死他!”
卻說,郭靖與黃蓉分開來尋找梅超風,卻無意中撞上了楊康,兩人白日裏都是見過的,相互認出了對方,頓時大打出手。
這一搭上手,打得就不可開交了。楊康招招狠辣,每每攻擊郭靖要害。
郭靖幾次想奪路而逃,總是被楊康截住了無法脫身,眼見那親兵隊長拿出腰刀,更欲上來相助,郭靖心中隻是叫苦。
出了香雪廳,梁子翁火燒火燎的疾步往自己藥廬奔去。剛踏進門,就看到本來滿滿當當的屋子裏變得空空蕩蕩的了,猛叫一聲‘不妙’,晃亮火折子,一看,隻見那原本養蛇的藥缸碎裂在地上,哪裏還有蛇的影子啊?果然是被偷了啊!
“那個天殺的,居然偷了我的蛇?!我非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梁子翁咬牙切齒,卻也沒有往陸逸、穆念慈跟黃蓉身上想,因為從他們身上,他是沒有感受到一絲這血蛇的氣息!於是,梁子翁就開始叫囂著滿王府滴尋找偷蛇賊了。
原來這參仙老怪本是長白山中的參客,後來害死了一個身受重傷的前輩異人,從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學秘本和十餘張藥方,照法修練研習,自此武功了得,兼而精通藥理。
藥方中有一方是以藥養蛇、從而易筋壯體的秘訣。他照方采集藥材,又費了千辛萬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了一條奇毒的大蝮蛇,以各種珍奇的藥物飼養。
那蛇體色本是灰黑,服了丹砂、參茸等藥物後漸漸變紅,喂養二十年後,這幾日來蛇身已經全紅。因此他雖從遼東應聘來到燕京,卻也將這條累贅的大蛇帶在身畔。眼見功德圓滿,隻要稍有數日之暇,就要吮吸蛇血,靜坐修功之後,便可養顏益壽,大增功力。哪知蛇血突然被人偷去了,豈不令他傷痛欲絕?
義憤填膺,氣憤難平之下,梁子翁當下疾奔出藥廬,躍上高樹,四下眺望,他相信,敵人偷蛇必然不久,估計還沒逃走!
隻見園中有兩人正在翻翻滾滾的惡鬥。他認得其中一人正是小王爺,那另一人必然不是什麼好人了,於是變一心認定是個偷蛇賊,因而怒火如焚,霎時趕到郭靖與楊康身旁,剛近身就聞到郭靖衣上有著一股腥味,頓時就認定是蛇身上的味道,更是認定郭靖就是頭賊凶手了。
郭靖武功本來不及完顏康,這番交手,初時又吃了幾下虧,隻打了十餘招,頓覺氣力不接,於是一邊躲閃,一邊取出小還丹來服用。因為情急,也顧不得一粒一粒的數了,直接將一把丹藥入喉,頓時化為甘泉入腹,驟然間,隻覺腹中炎熱異常,似有一團火球在猛烈燃燒,體內猶如滾水沸騰,熱得難受,口渴異常,周身欲裂,到處奇癢無比,心想:“這番我真要死了,藥效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