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青樓歌館之地教育很看重,但是,要教出一個色藝俱佳的女子卻是極其難得的,畢竟這藥看天分的嘛!然而,一秤金卻是個相當有眼力勁的人,她挑選購買的丫頭女子們,個個都是天分不錯,相貌絕佳的存在,兒其中尤其以香寶兒、香芸兒二女最為紅火,可卿兒和可人兒其次。當然了,玉堂春、雪裏梅、唐一仙比起他們是個都要強上一籌,可是畢竟還年幼,還在學習進步中。
可以說,陸逸帶回來的七個人,乃是蒔花館中的招牌啊!
跟七女熟悉之後,韓幼娘也知道了七女乃是出自青樓,不過她倒是沒有歧視,因為她聽七女講起那蒔花館的事情,知道那裏雖然也經營皮肉生意,卻是附帶的,像她們這些才藝雙絕的女子,是不需要做那些的,隻需要彈彈琴唱唱曲子就可以了,當然了,少不得也是靠賣笑換取生存,以顏色侍他人罷了。
幼娘聽說她們是自小兒被父母賣去蒔花館的,身世讓人垂憐,心中大為同情。七女知道幼娘乃是家中大婦,未來的衣食父母啊!自然是將她伺候的好好的,自己會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教授給她,對於幼娘的求教,更是擺出誨人不倦的姿態來,不光如此,平日裏說話間更是曲意逢迎,故意接納,不消幾日的功夫,七人竟和幼娘處得極其融洽,宛如姐妹一般。
每天早上,不管陸逸誰在哪廂,其他幾女都不會吃味嫉妒,畢竟,陸逸實在是太強悍了,一夜禦女八人,完全實現了雨露均占的信條,誰也不吃虧。
吃過早飯,大家都會聚到後院來,耍樂子。
畢竟前院有韓林和一眾仆役住著,陸逸他們可不想去湊熱鬧的。
雪裏梅他們此刻正在唱曲子,彈琴吹簫的,一個個的忙的不亦樂乎啊!
陸逸聽的頗為怡情,然而,就在這時候,前院跑來一個健婦,“公子爺,有位客人來找您!”
“誰啊?”韓幼娘好奇地問道,她心想,自己一家子到了這裏可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啊?回事誰啊?
“還能有誰啊?一個小偷唄?”陸逸無奈道,他神識一掃,就找到了田伯光,那丫的現在正在大廳裏跟韓林瞎掰呢!
“小偷?來我們家幹什麼啊?想偷東西嗎?”韓幼娘驚訝地問道。
“田伯光啊!那家夥個把月沒出現了,定然是被酒給憋瘋了!”陸逸說道,“你們在這裏玩,我過去瞧瞧先……”
“去吧去吧,早點打發他,不然又要惹麻煩了……”韓幼娘擺手道,她現在可是真怕再受一次牽連了。在潛意識裏麵,韓幼娘已經將田伯光打入了不受歡迎人士和掃把星的行列了。
陸逸抹著鼻子,進了前院,已經客廳,見韓林正在更田伯光談論著江湖趣聞。
話說,韓林也就四十不到的年紀,因為修煉武功的緣故,外加上陸逸給他喝的酒功效了得,現如今,韓林可謂是耳聰目明啊,修煉武功精進奇快不說,學習能力和記憶力都是相當好的,因為當年窩在山坳裏,沒讀過書,最近來了京城,他閑了無數,也會試著去認字讀書,尤其是這個把月,們因為仆人中有些個是認字的,於是經常叫他們過去教他,而且,因為有錢了,他也舍得花錢買書了。
現在,有了些墨水在肚子裏的韓林,直接把自己彪炳為文化人了,見到誰都要拉扯一番的。
這田伯光從小拜師,學了不少的字,談吐好爽,蠻容易讓人認可的,韓林一見這丫的就倍感親切啊,拉著閑扯起來。田伯光知道啥啊?當然是江湖中事情了。於是兩人在哪裏一個聽一個講,很是投入啊!
“哇哈哈哈,兄弟,你可想死我了啊!”田伯光講的正起勁,一件陸逸進來,頓時激動地站起來,撲上前去,就是一個熊抱。
“別這麼親熱好不好啊?”陸逸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從懷裏裝模作樣的掏出了蒔花館的房產地契,往他手裏一塞,“我們不是很熟,這房產地契你拿去,是買了也好,自己開店也好,跟我沒啥關係,想喝酒,就把銀葫蘆給我,廢話不要說太多,我受不了……”
“兄弟,不用這麼太見外吧?我們都個把月沒見了……”田伯光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取出那銀葫蘆來,往陸逸手中一塞。
“想喝酒,跟我來吧,家裏酒窖裏的酒有許多,你自己挑選……”陸逸朝田伯光招招手,當即率先哪兒去。
陸逸家的酒窖,不是很大,也就是一百多平米大小,大概是以前的那家主人好酒,這酒窖裏放著許多的酒缸。陸逸看著空著也是空著,就將其廢物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