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琴語出去後,江晨陽問道:"說說吧,為什麼來這搗亂?"
江晨陽聽唐琴語說,以前烏雞也來過酒吧,但也就是來隨便玩玩,本本分分的,但這幾月,烏雞隔三差五的就會過來,而且還有總是找事。
江晨陽不知道是因為有嶽穀南那層關係,所以烏雞以前才不敢造次,但他也知道那麼多年來,烏雞從來不來酒吧裏鬧事,但這幾個月卻頻頻出現,事情就有點不正常了,所以才有此一問。
"是...是,烈焰紅唇的王胖子給了我三十萬,讓...讓我來找事的。"烏雞諾諾道。
"烈焰紅唇?也是一家酒吧嗎?"
"是...是的,就是街頭那家最大的酒吧老板......"
"那他為什麼要你來這裏搗亂?行業競爭?"
"是...是吧,他...他說,他的酒吧這幾年生意每況愈下,都是因為唐...唐老板的"夢彼岸"的緣故,所以他就找我......"烏雞現在恨死王胖子了,為了他那三十萬,老子的腿被打斷不說,還損失了一百萬,心裏暗暗發狠,等今天的事情過去後,一定要去找王胖子狠狠的詐他一筆才能解他心中之恨!
十分鍾後,唐琴語回到了包廂,把銀行卡遞給江晨陽,"一百萬已經轉到了。"
"你可以滾了!"江晨陽把卡扔到烏雞身上。
"是是是,我馬上滾。"烏雞在那個跟他躲在後麵沒有受傷的小弟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單腿跳著就往外走。
"記住,以後你要是再敢來這裏搗亂的話,你下半輩子就在輪椅上度過吧!還有,把這些人都給我帶走。"江晨陽指了指躺在地上十幾個小聲哀嚎的小弟道。
"是是是,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烏雞忍著疼痛頻繁點頭,對站在包廂外縮著脖子的十幾個小弟招了招手,"快,快把他們抬走。"
隻用了五分鍾,烏雞和他的二十多個小弟走的幹幹淨淨,隻剩下了江晨陽唐琴語和江小虎三人和他的一幫手下了。
江小虎把他的手下打發到樓下去喝酒,看到唐琴語一個人默默的收拾著包廂裏的東西,湊近江晨陽小聲問道:"哥,你什麼時候給我找了個嫂子,隱藏的夠深啊!"
雖然他自己認為他說話已經很小聲了,但江小虎那後天培養下的大嗓門,聲音在小也被唐琴語清晰的聽在耳中,心裏意亂,"嘶~"一不小心就被破碎的玻璃渣紮破了手指。
"別胡說,這是我的房東琴語姐。"江晨陽沒好氣的拍了下小虎光禿禿的腦袋,趕緊走到唐琴語身邊,把她拉起來關切道:"紮手了?你別弄了,叫服務員上來收拾吧。"
唐琴語勉強一笑,"沒事,那咱們去一樓坐坐吧。"
如果被道上的人不知道江晨陽和江小虎兩人關係的人看到剛才江晨陽居然敢拍江小虎的頭,保證下巴都能掉下來,下山虎的頭誰敢摸?別說是拍了,沒聽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但江小虎此時卻摸著自己的大光頭,賊兮兮的看著眼前這對"恩愛夫妻"直笑,嘿嘿...還房東呢,我看是包租婆吧......
出了包廂,唐琴語走到對門的另一個包廂門口看了一眼,也是滿地狼藉,雖然所有的損失都已經補回來了,但唐琴語的心裏還是很不好受,幾個小時前還是金碧輝煌,酒吧裏最豪華高檔的房間,轉眼間就變成了眼前的這樣,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這麼多年的心血啊!
江晨陽看在眼裏,輕聲安慰道:"好了,別看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我認識一個裝修師傅,明天我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開工,保證不耽誤你的生意,大過年的,開心點,咱們下去喝酒。"
"是啊嫂子,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你放心吧,那個王胖子我饒不了他,明天我就去找他。"小虎也在一邊安慰著。
"虎......"
"嫂子別跟我客氣,叫我小虎就行了。"江小虎嘿嘿一笑道。
"小...小虎,你別叫我嫂子,我跟晨陽隻是朋友,你不要誤會。"唐琴語被小虎一口一個嫂子叫的以往的伶牙俐齒早拋到九霄雲外了。
"嘿嘿...琴語姐。"被江晨陽瞪了一眼後,小虎才摸摸腦殼嘿嘿笑著改口。
樓下除了江小虎那二十多個手下外,在沒有一個客人了,隻見隻有一個侍應生戰戰兢兢的幫他們拿著酒,其他二樓的服務員和一樓的侍應生都早已經逃的無影無蹤。
唐琴語對僅剩的這個侍應生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很不錯,好好幹!把我的酒給我拿過來,完了你們就下班回家吧,明天給你放一天假,後天來了就不用做侍應生了,我給你安排個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