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祐而言,隻要寧穆被控製在手,就算是謊言又如何。隻見秦祐一把抓住寧穆的手,也不遑多讓地跟著跳了進去。
折翼和刀劍絕相互望了一眼,皆是在想龍骨劍真的掉下去了麼?此刻此刻,黑袍人和寧穆都跳進了那個通道,似乎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隻是這個通道究竟通往何處,沒有一個人知道,哪怕是秦祐也不曾來過這裏。
這裏原本沒有光芒照進,隻有一團團火焰飄蕩於空中,無數的刀槍劍戟插在地麵上,有些已經生鏽,有些已經殘缺,有些依然還滲著血。
這無疑是恐怖的一幕幕,空間裏湧蕩的威壓絲毫不弱於之前祭台上的劍意攻擊。
盡管這對季泯原和寧穆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對秦祐等四人卻是一個極大的阻礙,強大的威壓不僅會影響身體的行動,還會擾亂靈魂意識對事物的判斷。
“這裏就是真正的神兵塚麼?”季泯原走到一柄生鏽的劍旁,剛想將其拔起,卻感受到一團火焰從中釋放而出,灼熱的溫度仿佛正在燃燒著靈魂。季泯原沒有執著將那柄劍拔出,而是繼續向前走去,說不定能在這個地方得到一柄更好的劍。
“黑袍兄,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迎風破扛住狼牙棒艱難地走到季泯原身邊,望著四周林立的殘劍短刀,“這裏好像一個戰場,當年瀛洲人皇屠龍之地。”
季泯原不解問道:“瀛洲人皇屠龍?”
迎風破驚訝地望了一眼季泯原,道:“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季泯原說道:“這不是屠龍之地,而且龍也不是瀛洲人皇所屠。”
迎風破聞言愕然,反問道:“黑袍兄你為何這麼說?”
季泯原說道:“感覺而已,我們還是快些找到龍骨,他們就跟過來了。”
迎風破回首望去,在火光照映的視線下隱約看見秦祐與寧穆朝著自己走來。
忽然,季泯原走到一處視野暗淡之處將身影隱藏了起來,道:“這個環境用來暗殺,似乎很不錯。”
“你想偷襲秦祐和寧穆?”迎風破跟上了季泯原的節奏,要是能一棒子砸死秦祐,那必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可季泯原想要偷襲的人卻是刀劍絕和折翼。
“你不是說隻要殺了刀劍絕,就拚死護我離開,現在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希望你不要食言,也最好不要食言。”季泯原輕聲說道。
迎風破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隻要能砸碎刀劍絕的腦袋,我的命任你用。”
不得不說,季泯原隱匿的手段非常厲害,這再度讓迎風破認為他就是一個逆鱗殺手。
不過多久,秦祐也走到了這處地方,不過他突然停了下來,可依舊還牽著寧穆的手。當然,這主要是因為秦祐不想讓寧穆從身邊溜走而錯失了龍骨劍。
寧穆見狀問道:“怎麼了?”
秦祐朝著四周望了望,道:“迎風破和黑袍不見了。”
寧穆當下也環顧了一圈,道:“我們小心些,不要靠陰暗之處太近。”
在這樣一個環境裏,似乎所有的人都會有這種被偷襲的意識,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
與此同時,折翼和刀劍絕就跟在秦祐和寧穆身後不遠處,移動的每一步都十分小心謹慎,時刻都在提防著有人偷襲,尤其是刀劍絕,對季泯原和迎風破的防備越來越重。。
迎風破望著這幕有些啞然,一個個都如此小心謹慎,哪裏還有一絲的冒險精神。
季泯原見狀卻是微微一笑,他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要偷襲誰,隻是想在這樣一個環境裏造一個假象,讓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