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笑答道:“擁有這麼一柄劍就是逆鱗,那季兄弟豈不也是逆鱗,倘若我得到了龍骨劍,是否也就成了瀛洲人皇將唯一承認的兒子?”
折翼在這個時候提及這件事也不知道是何用意,但是在這件事上,秦祐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眼中的不屑很是赤裸。
季泯原依舊還是手持著雨初的那柄劍,並沒有聽取秦祐的意見祭出赤麟牙對敵。
現在以二敵一,麵對秦祐的勝算似乎要大了許多。
無論是折翼還是季泯原的心裏都是這個念頭,但是對秦祐來說這隻是一個毫無依據的臆想。
戰,來戰,來戰吧!
這句話幾乎同樣在他們三人的心中呐喊,雖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手中的劍已是在刹那之間撞擊在了一起。
“血祭煉魔擊。”
“極光折翼斬。”
秦祐和折翼同時釋放出自己的大招,並且喊出了極強的氣勢,不僅可以更好地進行威懾,還能集中精氣神將招式發揮到極致。
隻見這兩道攻擊從兩端交彙而至,集中於一點爆發,強大的威力將四周破壞得狼狽不堪。
與此同時,季泯原也對著秦祐進行了屬於他自己的進攻,但是翻來覆去就那幾招劍技,在如此激烈的廝殺中似乎已沒有必要大聲叫喝,而且就算是二十四道“劍鎮禦龍天”劍氣也搬不上台麵。
所以,季泯原在等待一個機會,隨時準備借助雷蛇雲的速度對秦祐進行偷襲。
然而,秦祐的實力真的過於強大,還不等季泯原找到機會,那柄血煉之劍就已是近身揮斬而至,急忙之下用劍格擋,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劍被折斷。
如果不是折翼在千鈞一發之際用逆鱗之劍格擋而至,恐怕季泯原的脖子上已是鮮血噴湧。
不得不說,季泯原與秦祐之間還有一定的差距。
折翼救下季泯原後,整個人宛如千刀萬剮一樣劇痛,那是因為在之前的大招比拚之時被秦祐所傷。
季泯原看出折翼的狀況不對,迅速帶著折翼與秦祐拉開數丈的距離,不敢再輕易冒進。
秦祐沒有趁勝追擊,此刻的他很享受這種勝利的感覺,仿佛隻要他願意,就隨時隨地能處決掉眼前的兩隻螻蟻。
是的,在秦祐的眼裏,縱然是季泯原,也同樣是一個不堪一擊的螻蟻,更不用說折翼這個一直不被放在心上的逆鱗林木。
望著秦祐持著血煉之劍朝著自己緩緩走來,季泯原收回了手中的那柄斷了的劍,卻也沒有祭出赤麟牙,反而赤手空拳了起來。
隨後,季泯原放下受傷的折翼,迎著向自己走來的秦祐走去,眼中湧現著毫無畏懼之意。
“那柄劍應該就在我身上,那種握劍的感覺讓我很熟悉。既是如此,就讓我博上一搏,無形劍,光影煉,那就出來吧。”
季泯原在心中瘋狂的呐喊,靈魂深處也在不停的躁動。隻見他緩緩抬起那隻曾感受到那柄劍的手,隨後將之豎放於胸前,這是他最常用的一招劍技姿勢。
秦祐陰冷地望著季泯原所做的一切舉動,喃喃道:“本殿下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樣的手段。”
向來謹慎的秦祐在周身籠罩了一層外練罡氣,手中的血煉之劍毫不留情地朝著季泯原揮斬而下。。
又是一道血祭煉魔擊無情碾壓而至,如此殺招一連施展兩次,似乎對秦祐的狀態沒有半點影響,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危險。
季泯原深呼了一口氣,腳下雷蛇雲一閃而逝,左手處凝聚著道道無形劍氣迎擊而上,整個人都沉浸在了之前領悟劍意的那種狀態之中,無我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