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在手,一字驚虹,一刃封喉。”
“血煉……血祭煉魔擊。”
在季泯原與秦祐拉開一定距離之後,他們二人在同時同步之間發動大招而攻。
隻見一人一劍一身血,在相隔數丈的範圍內背對背而戰,誰也不清楚對方的狀況。
“凝聚了無形劍意的一字驚虹,應該割斷了秦祐的咽喉。”
季泯原猛地一口鮮血噴出,雙手俯撐在地單膝而跪,整個人的狀態虛弱到了極致。
“那到底是什麼功法,還是說那是一柄看不見的劍,等我剖開他的身體,一探究竟。”
秦祐的頸脖處有一道血肉翻開的傷痕,盡管看上去猙獰無比,實際上卻隻是皮肉之傷。
此時此刻,季泯原和秦祐兩人都以為對方被自己斬殺,同時轉身望去之際都看到了還活著的對方,當即皆是相視一笑,再次揮著手中的劍朝向對方劈斬而去。
頓時間,劍氣在空中肆意彌漫,從地表升騰而起,鮮血四處飛濺。
若不是季泯原有副神之身軀,以他目前的嚴重傷勢,恐怕已是死上百回。
“季兄弟,你很強,倘若你與我同境界,我定不是你的對手,希望來世投胎,不要在這般自不量力。”秦祐冷漠地望著季泯原,仿佛就是想看著他一點點將鮮血流幹而死。
季泯原不屑笑道:“我還死不了,恐怕要讓祐殿下失望了。”
確實,季泯原的神之身軀無法做到刀槍不入,但是自我愈合的能力比普通人強上數倍乃至數十倍不止。隻要有足夠的時間休養,就算是剩下一口氣也能活過來。
“沒想到季兄弟的肉身如此強悍,看來本殿下要親手割下你的腦袋。”秦祐一步步朝著季泯原走去,外練護體罡氣也已籠罩著周身,以防季泯原手中那柄無形之劍。
季泯原見狀神色凝重,當即強行調動著體內被封印的凶戾魔氣,等到秦祐靠近之時一擊必殺。
然而,折翼在這個關鍵時刻出手,趁秦祐虛弱之際進行偷襲。盡管最後沒有得手,但是間接救下了季泯原。
隨後,隻見折翼與秦祐對峙而立,各自眼中的殺機也在隨著時間在不斷攀升。
“折翼兄,不知你在逆鱗林木中排行第幾?”秦祐的傷勢雖說不是很嚴重,但是幾番戰鬥下來消耗極大,否則有豈會與折翼說這些毫無意義的廢話。
折翼同樣也不敢輕易動手,隻得試探道:“祐殿下為何如此確定我就是逆鱗林木,僅憑一柄劍麼?”
秦祐搖頭道:“感覺,逆鱗想殺本殿下之心不死,本殿下能從你的神態中感覺到那股殺意。”
折翼笑道:“既然如此,祐殿下可真是有趣,難道整個九州想殺你之人隻有逆鱗麼?”
秦祐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折翼沒有再回答,蓄足一口氣再次向秦祐攻擊而去,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精準地瞄準著秦祐頸脖受傷之處。
秦祐簡單地幾個回合便看穿了折翼的意圖,故意露出破綻引折翼來攻,隨後一劍橫劈而去,直擊咽喉。
這是季泯原對戰刀劍絕使用過的招式,秦祐見後現學現賣,借助速度上的優勢進行反攻。
隻不過,此時此刻的秦祐消耗太大,未能做到對折翼一擊必殺,但是也劃破了折翼的肌膚,讓其不敢再輕舉妄動。。
“折翼兄,本殿下收回之前的話,你不是逆鱗林木,無論是你的心還是意誌都太弱了,根本配不上逆鱗之名。”
秦祐望著血煉劍沾上的血跡,對折翼進行了一番嘲諷。他不怕激怒折翼,隻是想確認折翼是不是逆鱗林木,想知道折翼聽到這句話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