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似乎知道季泯原的所思所想,陰冷的目光從他身上掠過,繼而又望向了瀛洲人皇秦天林,道:“放人。”
瀛洲人皇的笑容漸漸收斂,道:“你為殺祐兒不惜以逆鱗五行技為獎勵,有這等厚愛在先,你覺得本皇會答應你請求嗎?”
紅衣依舊還是兩個字回複道:“放人。”
那股高傲的氣質讓瀛洲人皇忍不住多看幾眼,想要拒絕卻又不忍心拒絕。
“放人可以,但是本皇要從此子身上拿回屬於祐兒的東西。”瀛洲人皇已是探出手掌向季泯原隔空擒拿而去,一股強大的皇者之氣在季泯原的身上遊竄,正要窺探一切的秘密。
紅衣見狀大怒,並指揮劍而出,直襲秦祐而去,強大的力量直接在秦祐的身上捅了幾個窟窿,一道道劍氣侵蝕著秦祐每寸肌膚。
這是圍魏救趙之計,如果紅衣出手阻止瀛洲人皇或許還有一番糾纏,遠遠達不到自己想要的要求。
瀛洲人皇見狀也不由大怒,同樣也是一掌拍在季泯原的胸膛,也不管季泯原能否承受得住。
這是以血還血之怒,倘若秦祐被紅衣被殺死,季泯原也休想活著離開這裏。
紅衣先是指了指季泯原,隨後又指著秦祐說道:“他隻是一位普通的逆鱗,而他卻是你的兒子,似乎還是唯一的兒子。你整日混跡女色之中無非是想多生幾子,可惜你當年留下的暗傷太重,根本無法如願,其中利害,本座不想多說,放不放人,你自己掂量。”
瀛洲人皇秦天林被觸碰到了傷疤,憤怒地望著紅衣,道:“倘若本皇就是不放人呢?”
紅衣冷冷一笑道:“你大可試試。”
然而,還不等瀛洲人皇又任何嚐試,一道略有滄桑的聲音從暗中傳來,一個中年模樣的婦女緩緩走來,看其實力也是融神境的強者。
“試試便試試,不知我和瀛洲人皇陛下能否把你留下,這屠龍血祭八卦陣看上去似乎還威力尚存。”那婦人與寧穆頗有幾分相似,但是一身氣場卻不是寧穆這樣一個小丫頭能比的。
寧穆見狀頓時大喜,驚呼道:“小姑姑。”
那婦人見寧穆無恙,心中不由一寬,繼續向紅衣走去,道:“逆鱗龍頭,你創建逆鱗組織危害九州,到底有何居心?”
紅衣懶得理會這樣一個婦人,但是對方咄咄相逼,季泯原又在瀛洲人皇手中,不得不回答道:“九州向來動蕩不安,與逆鱗無關。”
那婦人怒喝道:“逆鱗岩土在我寧州無惡不作,逆鱗林木在瀛洲刺殺人皇之子,你這妖女還敢說與逆鱗無關?”
紅衣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她身為逆鱗老大,但是從頭至尾就沒怎麼管過事,都是五位天王在打理。至於什麼是逆鱗岩土,其實與逆鱗林木一樣,隻不過是不同天王的直屬麾下,活躍於寧州。
瀛洲人皇見那婦女義憤填膺,不由安慰道:“穆寒公主息怒,既然逆鱗龍首就在這裏,我們就為九州大地討一個說法。”
那婦人點了點頭,大喝道:“好,今日老婦就與人皇陛下共誅逆鱗妖女,為九州大地除魔衛道,還人間一個太平。”
紅衣漠然道:“就憑你們麼?”
瀛洲人皇秦天林說道:“以一敵二,龍頭你認為你有幾成把握能勝過我們?”
紅衣冷眼掃了其二人一眼,回答道:“你的實力還可以,她不足為慮。”
這是很直觀的評價,紅衣根本就沒有把穆寒那婦人放在眼裏,甚至沒有把瀛洲人皇放在眼裏,表現得十分高傲。。
穆寒婦人聞言十分不悅,望著紅衣那出眾的外形時,心裏莫名湧現出一股嫉妒之意。
或許這也是女人與女人之間一種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