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季泯原在吃完後,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去,道:“你說過要找一個厲害的人教我修煉。”
“此人莫不是白癡不成?”無塵公子的護衛站在其兩側看著,其中有一人不忿的嘀咕,道:“待公子的目的達成後,我要親自教教他如何做人。”
季泯原聽到了這話,淩蘇與無塵公子也聽到了,但誰也沒有去說破,季泯原也絲毫不在意別人的閑言碎語。
但,千不該萬不該,那護衛竟在最後燃氣了一縷殺機。
對於對自己動了殺機的人,季泯原是不會有任何的留情,頓時便冷眼看去,殺意四溢。
“你想殺我?”季泯原沒有動手,而是先看了一眼淩蘇。
無塵公子在這個時候也望了眼淩蘇,暗想道:“季泯原很聽淩蘇的話,原來這個淩蘇才是真正的主,差點就被他們給騙過了。”
淩蘇沒有說話,他也知道季泯原在征求自己的意見,隻是不管是在何時何地,淩蘇都不希望有殺人的事所發生。
“季兄莫要動怒,是我管教無方,讓季兄誤會了。”無塵公子賠禮道歉,飲下一杯酒,道:“敬季兄一杯,還望不要與下人一般見識。”
那兩個護衛聞此言甚是憤懣,卻又不敢所說半句,就連一個哀怨的眼神也不敢再顯露。
季泯原淡然的看著無塵公子飲下酒後,二話不說,又是繼續往外走去。
淩蘇見狀甚是無奈,懷著濃濃歉意,道:“季兄性情如此,無塵兄還請見諒。”
無塵公子隱隱有些不悅,性情如此這個托辭已是聽了數遍,再也沒有半點說服力,但無塵公子他卻又隻能苦笑幾聲,將這個恥辱牢記在心中。
季泯原的行為在無塵公子一行三人的眼裏已成故意而為之,一連數次都是如此,對他們而言,這就是赤裸裸的恥辱。
但,無塵公子卻還是笑言道:“季兄的性情,我已是見慣司空,不妨事。不過季兄既然要走,那我們便就一起走吧,等神劍之事一完,還請淩蘇兄與季兄去寒舍小住幾日。”
淩蘇很爽快的答應了無塵公子,隨後便追季泯原而去,而引玉一直都是跟隨著季泯原,從未改變過。
關乎神劍的消息也隻是聽人道聽途說而已,謝邑帶著神劍具體到了何地,何時會出現在他該出現的地方,誰的心裏都沒有一個底。
因為蘊含著恐怖的雷霆之力,那些納氣境的高手要將謝邑帶到到一個聚雷之地,而那裏隻是一片樹林,長著茂密的引雷木,可將雷霆導入地底,而使得空氣中不殘留一點電流。
謝邑之所以會答應那些納氣境高手的要求,那是因為他想要活著,不想再去忍受被雷霆撕裂的痛苦,可他卻不知斷劍一旦脫離了自己,他就已經是死了。
然而,那片引雷木林就在這個酒館不遠處,距離隻有三五裏的路程,謝邑也正在朝著那個地方緩緩趕來。
原本在這個酒館等待謝邑到來的人卻紛紛跟在了淩蘇的身後,其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得到淩蘇身上的那塊炎陽玉,但他們礙於無塵公子的威名以及身後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
“淩蘇兄,那些人都是衝著你的炎陽玉來的,需多加小心。”無塵公子友善的提醒道。
“若他們有需要,就給他們好了。”淩蘇經無塵公子一說,不由的往身後望去,果然發現有幾許人潛藏在暗中窺視著。
無塵見淩蘇如此漫不經心的回應,當下便是一驚,愕然道:“這可是炎陽玉,你竟說給就給,淩蘇兄,我忽然很想知道你有何來曆?”
淩蘇聞言不語,想到自己的來曆,唯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