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京城,月璃的表情就越拘謹無措。
宋蔚然讓人查的,也有了答案。月璃是家裏最不受寵的男子,時常被他的哥哥們欺負。若不是宋袁月的幫助,恐怕早就被那些人給打死了。
月家是京城有名的大戶人家,家主月婷更是有得一副好手段。並且,最重要的是月婷也垂涎於皇位,所以她暗地裏跟宋芙蓉是很交好的。
也就是說,她們的敵人又多了一個,那人還是月璃的母親。
宋蔚然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這幾天宋袁月飛鴿傳來的信件她都有看。
女皇的病到底是沒有治好,即使臨行前弦墨也給她把過脈,說是無力回天,隻是能讓她多活半個月。
這不,時間一到,女皇便已經隻吊著一口氣了。
說起來宋蔚然並不惋惜,因為劇情裏提到過,女皇對宋蔚然並不待見,隻因為宋蔚然是她一夜風流之後留下的。若不是因為是女子早就已經丟棄了。
而她的父親也在生下她之後,撒手歸西。
皇宮此刻已經一片混亂了,一場爭鬥早已經暗暗爆發。
兵部尚書季如風的府邸,宋蔚然帶著五人坐下。
看樣子季如風是很疼愛阿玄的,很是噓寒問暖得勤。
宋蔚然有點頭疼。她的男寵,五個就有兩個介入了這場紛爭。
如果宋芙蓉能夠聯合月婷跟季如風的話,她們能成功的幾率就隻有百分之五十了,畢竟兵部尚書在朝中是很能說得上話的,而月婷家財萬貫,完全可以提供所需要的金錢。
不過宋蔚然又想到了一點,隨即陰測測的笑了笑。
“公主,不如今晚便在這裏歇下?”季如風道。
“阿玄難得回來一趟,他的爹爹也是想得緊,所以……”
宋蔚然笑了笑:“當然可以。”
阿玄便歡天喜地的拉了宋蔚然往外跑:“公主,我們去看爹爹。”
正說著,宋蔚然突然感覺腹部傳來淺淺的疼痛,轉瞬即逝。
又看了眼陰沉沉的天色,心下頓時明了。那晚為了給弦墨蓋被子,她估計是受了涼。
阿玄被他爹爹就在了房裏,宋蔚然今晚便是一個人睡。
半夜裏,便總會有人不自覺的爬上床。宋蔚然一把抓住那隻柔若無骨的手臂,一瞬間鼻尖縈繞著一股清淡的香味。
宋蔚然頗有些無奈的把人拉了上來:“夜淩,別鬧。”
夜淩就著她的唇吻了吻,又看她的唇有些幹燥,下床給她倒了杯水。
一夜無事。
第二日剛起,宋蔚然便帶著幾人一起去吃了早飯。
路過月府時,月璃的臉上露出了渴望卻又驚恐的表情。
宋蔚然便知道,月璃心裏還是想回去看看的。但又害怕他的哥哥們,所以心裏就有了矛盾。
於是宋蔚然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去看看吧,好不容易出宮一次。”
月璃搖搖頭,掩藏了眸中的光芒。
“你也想念你的爹爹對不對?”沒辦法,宋蔚然隻能用他最依賴的人來勸他。
月璃的爹爹很早就去了,不過能把他的靈位弄過來,也是好的。畢竟,月家是注定要被毀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