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公子,歇下了嗎?”
不似小月的聲音,月璃猛地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該不是……
月璃兢兢戰戰的開了房門,卻見伺候在宋蔚然身邊的男侍站在門口。
“這是公主讓奴帶過來的玉露膏,說是對消腫很有用,特意讓奴給公子送過來。”
將玉露膏收下,月璃心中感慨萬千。
用了玉露膏,臉部果然消腫了。要知道宋蔚然為了這玉露膏,可是陪了弦墨一整晚呢。
第二日,眾人在一起用早膳。桌上的男人們竟然格外的殷勤。
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將宋蔚然愛吃的菜夾進她碗裏。這點,讓宋蔚然很是受寵若驚。
隻是才吃了幾口,宋蔚然便怎麼也吃不下了,甚至還有些想吐。
無奈的看了一眼碗裏堆疊如山的菜,宋蔚然隻得將菜一筷子一筷子的還回去。
這幾天宋蔚然都奔波在外,很少有時間回來,結果一回來就去了弦墨房裏,各個男人心裏都有了一番計較。
雖然麵上不說,可是心裏卻都在暗暗較勁。
宋蔚然隻是吩咐他們好好照顧身體,之後就跟宋袁月離了宮。
其實幾個男人心裏也隱隱猜到了什麼,隻是默契的並未說出來。
宋蔚然走後,幾個男人也開始了他們的計劃。
宋蔚然托人給黃城主送了信,讓她幫自己在花城找一所房子,最好是大一點。
這不,回信就來了。房子已經找好了,就等入住。
與此同時,埋在季如風身邊的眼線急忙傳信過來:季如風打算投靠宋芙蓉!
得知消息的兩人麵麵相覷,卻都已經懂得了形勢之嚴峻。
宋蔚然不得不讓人再翻出宋芙蓉之前的事跡,派人傳開了去。
一時間,民間總傳著“大皇女荒_淫_無度”的流言。
任何時候,民眾的力量都是最大的。有了這一出,不少大臣開始倒戈宋袁月。
宋蔚然放飛最後一隻信鴿的時候,隻感覺心口一陣鈍痛,竟然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三妹!”宋袁月驚慌的扶住宋蔚然滑落的身體:“三妹,你不要嚇我!”
宋蔚然皺著眉頭,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我沒事。”
“都吐血了還說沒事?!”宋袁月看了眼那血,都成了暗紅色。
“你中毒了?”宋袁月扶著宋蔚然坐下,給她倒了杯水。
宋蔚然臉色有些蒼白,默默的接過水喝下,又歎了口氣。
“二姐,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來解決。”宋蔚然撫著胸口處,心有些疼。
“好,二姐不幹涉你的私事。”宋袁月看她的態度,便知道她為難,也不好說什麼了。
倒是宋蔚然不經意的問她:“二姐,你可認識月璃?”
“月璃?”宋袁月皺眉不語,半晌隻是搖了搖頭。
“月婷的第四個兒子,小時候總是被人欺負,是你幫了他。”宋蔚然覺得心又疼了。
“哦是他呀!”宋袁月喝了口水,不甚在意。
“他如今是我的男寵,不過我並沒有動他。我想我去圍堵大姐的時候,你可以幫我照顧她。”宋蔚然見宋袁月就要拒絕,連忙又道:“月璃不會功夫,又隻信任於你,我這是沒有辦法。二姐,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