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涼長得倒是一表人才,隻是做的事卻讓人汗毛聳立。
宋蔚然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從心底裏害怕這個男人。
要知道她手無縛雞之力,就連異能都沒了,已經沒什麼可以鬥了。
還是小命重要:“沒有。”
“過來!”墨涼發話了。
宋蔚然尷尬的轉過身,不情不願的一步接一步朝墨涼那兒走去。
宋蔚然確定,不僅是她害怕墨涼,身後的春夏秋冬同樣怕得不行。
她至少還可以壓住,春夏秋冬四人卻是真真實實的表現在臉上。
墨涼,你究竟做了什麼,才把人嚇成這樣?
“不願意待在我這裏?”墨涼陰沉的盯著宋蔚然,盯得人心裏發毛。
“沒有……”宋蔚然被這低氣壓壓得沒脾氣了,乖順得不行。
“那就給我笑一個!”墨涼忽地一拍石桌,發出清脆的聲響。
疼,真疼。
宋蔚然都看到墨涼纖細修長的手紅了一塊,他還麵色如常。
“嗬嗬嗬。”宋蔚然迫於壓力,拉出一個很無力的笑容。
“真醜!”墨涼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不是他要的笑容,宋蔚然笑起來應該跟畫上的一樣。
而不是這樣虛假的,沒有一點看頭的,強裝出來的笑。
宋蔚然翻了個白眼。
“你們幾個,”墨涼看向春夏秋冬,語氣帶著著警告:“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是。”春夏秋冬瑟縮著肩膀,恨不得把頭埋進胸口。
宋蔚然敏銳的感覺,她們應該是被墨涼逼迫的,否則怎麼會怕成這樣呢?
“宋蔚然。”墨涼喊了一聲,發現沒得到回應,於是不由得看了一眼宋蔚然。
宋蔚然正擰眉沉思著什麼,估計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
看她發呆的樣子,墨涼突然覺得心裏憋了一口氣。
她一定是在想墨煙,可惡!
墨涼忽地雙眸猩紅,將茶壺狠狠的摔在宋蔚然腳邊。
“砰——”
陶瓷茶壺與大理石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茶水個瓷片四濺,飛得到處都是。
宋蔚然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跳起來往後一步。
她茫然的看著墨涼,這男人又發什麼神經?
墨涼被她懵懂的樣子看得火大,飛快的掐住她的下巴:“在想誰?!”
那語氣,就像是抓住了偷_情的妻子一樣理所當然和憤恨。
宋蔚然吃痛:“嘶——墨涼你又吃錯什麼藥了?!”
墨涼一聽也知道宋蔚然說的不是什麼好話,於是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幾分。
“說!”
宋蔚然瞪著眼睛,下巴的疼痛不斷傳來,使得她眼眶隱隱有些泛紅濕潤的痕跡。
不知是不是被宋蔚然這副樣子嚇到了,墨涼竟然鬆了力度。
他語氣放軟了一些:“你別想離開,否則我會直接殺了你。”
一句話說得莫名其妙,宋蔚然回到自己房間時,還有些發懵。
她這是,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嗎?
墨涼在書房裏坐了許久,桌麵上依舊攤開了那副畫卷。
宋蔚然姣好的容顏因為笑起來顯得格外柔和,絕對不是他現在看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