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六 名將?(1 / 2)

中平元年六月初,穎川城外朱儁大營,方寧帶方悅、孫禮入帳進見這位漢未名將。

像方寧這種帶上一二千人或是幾百人的義軍是多的數不勝數,朱儁對這些人幾乎已經是有些厭煩了,但沒辦法,現在朱儁的兵並不是很多,到時候攻城戰時還是需要這些人來當炮灰的,也沒有辦法,隻得木著張臉接待一翻。

左營一小帳裏,方寧方悅二人相對而坐,二人皆是沉聲不語。都在回想著剛宴會上朱儁說的話。

“大漢名將也不過爾爾。”方悅突然出聲打破了這平靜的場麵。

“呃。。。聞廣此話怎講?”方寧奇道,那可是大漢名將,跟皇甫嵩同級別的人物。在方悅眼裏怎麼就變成了不過爾爾了呢。

方悅氣憤道:“如此不知折交下士,目光短淺,胸無半分容人之輩哪有半分名將之風彩,見我軍兵微將寡便小視於我等,視我等義軍如無物,難道我等隻配做那炮灰不成,更甚者這軍營裏士卒士氣低落,軍紀渙散,此等作為又豈是名將所為。”

“嗬嗬,聞廣多慮了,聞廣豈不知你之言確正是那朱儁將軍之計爾,以寧觀之,這穎川賊三日內必被朱儁將軍所破之。”

“朱儁之計?三日內必破城?嗯!聞主公提及悅細細想來,倒也真是有些不大對勁之處,尚有些許迷茫處,還請主公明示。”

唉!方悅終究是武將出生,練兵統兵打仗皆是一把好手,確是這謀略之道略顯不足,如此人物確隻可為將不可為那三軍統帥爾,方寧暗歎了口氣,見方悅問起便道:“此也不足為奇,朱儁將軍連攻穎川數日皆不可破,死傷更是過萬之數,如何會不急,如今確這般放鬆,做一副士氣低落狀,想來隻是為掩那黃巾耳目罷了,如此這般,再反觀朱儁將軍所為,必是穎川城內已有內應,隻待得城內黃巾稍放鬆警惕,便是大開城門破黃巾之時爾。此點從那立於朱將軍帳前首位的大將身上即可看出。”

“若果真如此,這朱儁倒是好心計,悅自愧不如也。隻是主公何以僅隻從朱儁帳前一小將身上就可觀出朱儁之計來。”

“嗬嗬,聞廣此話確是過於自謙了,聞廣之勇亦是勇冠三軍,聞廣用兵之道,寧雖不曾見過,確也猜得幾分,當是如聞廣般堂堂正正,盡顯兵家王道爾,此等微末之處,聞廣當是不帝細觀。”

“主公謬讚了,還請主公指點。”

“據寧所知,此人當是吳郡孫堅孫文台是也,此人性剛烈,勇武過人,每戰必衝於第一列,其麾下將士也常以此為榜樣,故其麾下將士亦盡皆悍勇之輩,其部下更有四大將,亦皆是勇武之輩,以寧觀之,朱將軍帳下,當以那孫文台武勇為最,此番朱將軍征其為佐軍司馬一職,共參軍事,而觀那孫司馬亦是如朱將軍般輕鬆、沉穩,以孫司馬的急燥心性,當是少見之事,事有反常必為妖,故寧私下裏妄自推斷,幾翻思量,當是隻有城內有內應一事為最有可能之安心劑爾。”

“誠如主公所言,當是八九不離十了。”

“嗬嗬,是與否,隻待明日便知分曉,近日一路急行,聞廣也是累了,聞廣且先去少歇,明日尚要大戰一場呢。”目送方悅離去,方寧確是獨自一人坐於帳內,細細回想著前世看到的一些三國細節。

這穎川城破也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我該走第幾撥才好呢,穎川有書院名穎川書院,院內可都是方寧急需的大才,像郭嘉、戲誌才、荀家八子等等這些網絡小說上傳的倍兒火的大才,也有像郭圖、辛評、辛毗、陳群這些次一級的謀士,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方寧急切間想要得到的人才,可是應該怎麼個得到他們呢,方寧細細地考慮著這個問題。

次日天明,擊鼓升帳,那朱儁打馬立於陣前,雙方似是有了默切般,也不打話,把手一揮,身後諸軍卻是如潮水般向穎川攻了去。方寧因是新到所以就逃過了今天這一糟,被安排在了明天攻城。

攻城戰這種事情,也都那樣,一個使勁想往城牆上爬,一個就不讓,使勁拿石頭,火油的往下倒,那被大石塊砸重者當場就腦門上開了花,死得不能再死;有的確是被那火油兜頭澆下,滾燙的油濺一點在身上就會被灼燒出老大一個洞來,更何況似這澆水般兜頭而下,那挨著的人隻聽得一陣的茲茲聲,人肉已經是變得酥脆,人已經是再無半點聲息。

千人一隊,一撥撥地衝向城牆,偶爾有個別英勇的或都是說運氣好衝到城牆上打開個缺口,但是很快的,還沒有站住腳根的時候,就會有十幾個頭戴黃帽的黃巾軍圍了過來,槍捅刀劈,三二息之間就解決了戰鬥,然後立馬又趕到別的地方去救急。

抬眼處,遠處你還可以看到幾撥這樣的黃巾軍,方寧暗暗地數了數,還好總人數不多,也就一個百人隊左右,他們個個長的都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神情剽悍的根本就是不把死當回事,武器裝甲也是相當的精銳,至少兩相比較起來,方寧都感覺自己手下那些人都沒有他們那身裝備來得好,看他們每每三五人一組,兩組人之間進退有度,配合之間更是少有的精妙,看的是方寧暗暗咋舌,這黃巾軍裏頭什麼時候也有這樣的精銳了,還好人不多,要是這種牛人再多一點的話,甭說把黃巾軍給滅了,就是能否攻下這座城都還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