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侯敦的挑戰,占著城池之利,太史慈是完全有理由可以無視於這種挑戰,完全的不用去理會於這種挑戰。
如今是你帶兵來攻打我,我有城池之利,為啥還要下去根你玩單挑這種危險的遊戲呢?有本事你就帶兵來攻城好了!
可是太史慈確應下了,並很快就做出了布署,不為別的,隻因為如果太史慈不去接這場挑戰的話,將會大大的影響城內守軍的士氣,而大漲敵軍的威風,到時候此消彼漲之下,豈不是要吃上大虧。
更何況,在三國這個時代,是一個充滿了英雄的年代,太史慈做為一個武人,一名將軍,他需要這一場戰鬥,來證明自己。
輕拍了拍立於一側,早已雙眼怒睜的韓猛,太史慈輕笑道:“伯登且在城內與我望戰,待某先出城去會他一會。”
“子義,且讓某代你去戰這一場吧!”見得太史慈竟然要扔下自己,獨自一人出去快活,韓猛豈能如他所願,隻一個勁地說著代太史慈下去鬥上一場。
韓猛本就是好鬥的性子,平日裏在青州,除了蔣奇這個瘋子之外,其它人,也沒誰願意根韓猛這瘋子打,大夥也都如當初的太史慈一樣,點到為止,所以韓猛打得並不痛快。
如今,見得敵軍有如此大將在城外挑戰,韓猛是早已興奮手癢癢得緊,早想出城去痛快地打他一場,偏生太史慈與那夏侯淵二人,你來我往扯著個嘴皮子扯個沒完,卻是呱嗓得緊。
沒錯,是呱嗓的緊!!完全是學那夏侯敦的。
韓猛簡直是太愛那夏侯敦了,啥廢話也不多說,直接出來尋人單挑。韓猛就喜歡這樣的人。
“伯登莫非不曾聽得對麵那家夥的邀戰嗎?吾又豈懼那區區小校耶!”
對於太史慈這輕飄飄的話,韓猛實在感覺無力回答,嘟囔著道:“可子義你為我軍領軍大將,豈可應這種下三流之人的邀戰,平白落了身份,且由某家代你去會他一會便可。”
“哈哈哈!!伯登且與我守好城門,待某家去去就來。”也不再管仍在一旁鬱悶著的韓猛,哈哈大笑聲中,飛奔下城門,拍馬提槍,引著五千大軍便出城戰那夏侯敦去了。
在一陣酸牙的“吱呀呀”聲,那兩扇厚重的城門終於被十幾個兵丁給推了開來,吊橋亦被緩緩地放了下來,城門口處,一騎白馬當先,上騎著一員虎將,亦是倒提著一杆長槍,斜掛著一張大弓,威風凜凜而出,身後引得五千大軍相隨。
“叮。。。”一聲長響,場中二人確是已經戰到一處去,二人先行交手一招,算是各自試了試對方力道。二人同時暗讚了聲對方了得,便皆使出了全部心神來戰這一場。
輕磕了磕馬腹,場中二人直麵相對,馬上太史慈,倒提過長槍,隨手舞了個漂亮的槍花,朗聲喝道:“某東萊太史慈是也!”
“無名之輩,汝且記著,殺汝者乃沛國夏侯敦也!”
聲到,槍亦道。
長槍,在烈日下,藍出一條銀亮的劃線,隻刺花了人的雙眼。在銀光閃爍間,夏侯敦的長槍,就有如正露出鋒利的獠牙般的毒蛇,凶猛地朝太史慈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