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出,而人頭落地。
一刀,又僅僅是一刀,又一個小將的人頭而落地。
“哈哈,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統統死來。。。”當第二刀伸出,又輕易地殺掉了一員敵方小將後,張遼仰天狂笑出聲。
就如此戰力,甚至於還不如我軍中什長,虧得你們竟然還都是都伯,偏將之流。
如此窩囊無能至極之將,我張遼視之如草芥也,何足為懼。
哈哈大笑間,張遼,拍馬,卻反而反衝殺入這個包圍圈中。
“噗。。。噗。。。噗。。。”一刀三將。。。三顆大好頭顱,卻隻在愣神間,便被張遼摘了下來。
“哈哈哈哈。。。。”此時的張遼,卻隻如一尊殺神般,在哈哈狂笑間,刀隨馬走,一刀一個,不是梟首,就是腰斬。
三十餘將,轉眼間,便被張遼殺了半數。此刻的張遼,卻正拍馬追著他們兩頭狂奔。
“你就是合肥相袁遺?”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蒼白無力,正一臉頹喪的做於地上的中年文士,張遼不由得有些無力的問道。
自從,張遼一刀一個,斬殺了袁遺辛苦糾結起來的眾軍中小將後,袁遺就知道,自己,沒戲了。
這一生,怕就真的要終於於這美麗的巢湖之畔了吧。
“要殺要剮,息聽尊便,若你想勸降,那就免開尊口,乘早送老夫上路便是。”
“噗。。。”鮮血狂噴間,袁遺那鬥大的頭顱,便就衝天而起,那圓睜的雙目,那一絲絲夾帶著不甘和恐懼的眼神,都表明了袁遺是如此的不幹。
原本的袁遺,本打算著是想能硬氣點,也好充個英雄,待得成為俘虜後,再經得幾經相請,方才勉強放下架子,降於對方。
一般在戰場上,特別是像他們這一類文士,若不是死於戰亂之中,隻要是被俘虜的,一般都是不會死的。
袁遺同樣打著這種即想撈名聲,又想著能得好處的好事情。
可惜,今天他遇上了張遼。
就在這袁遺還硬生生的頂著個幹瘦的脖子,想著要硬起骨氣來說出忠臣不伺二主的蓋世豪言來之後,確在他愣神間,眼角處,瞟到了這驚豔的刀光。
冰冷的鐵器刺入肉裏的聲音,他甚至於還感覺不到痛,因為這一刀實在是太快太快了。
刀過而頭斷,血流衝天。
長刀,輕挑起袁遺的頭顱,順手持在了馬鞍前的得勝鉤上,張遼,確是拍馬,複又引著大軍殺入袁術大軍中而去。
“袁遺已死,降者不殺。。。。”一邊撕殺間,張遼亦是領著一票士卒盡力的嘶吼著。
袁術的士卒,早已為張遼殺得膽寒了,一直堅持到現在,卻是因為張遼沒有喊出投降不殺的話來,卻是怕張遼事後追殺,所以,他們一直堅持到現在,隻待得張遼吼出一聲來,叮鈴當啷的兵器聲,卻是響了一起,也是掉了一地。
收拾一眾降卒後,張遼自讓小將把這些降卒解壓回合肥城交給陳宮處理後,自領著大軍往合肥身後的浚遒縣而去。
合肥重鎮都已為張遼所攻破,身後這浚遒,全椒,阜陵,曆陽四縣,又如何能頂得住張遼,高順,韓猛,蔣奇這四員大將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