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肆的笑著,這三年年來還是第二次笑得這麼開心,也笑得這麼的徹底,看來自己還是離不開這幫兄弟啊!在這幫兄弟之間自己才表現的最真實,也是一個真實的自己。
“炮哥,混的不錯啊,估計該有的你們都有了啊!黃賭毒三樣都占全了吧!”我坐在炮哥的辦公室裏麵笑著說道,我還是不願意看到炮哥走上這個道上,畢竟這是一條看不見頭的不歸路,說不定哪天就徹底的完了呢!
“衝哥,我和你說實話吧!我這現在已經停止了毒,現在查的這麼緊,那敢啊?而且以後就是再鬆,我也不碰那個玩意了,第一,害人,良心上過不去,第二,擔心。”炮哥幫我和欣姐倒了一杯水之後把自己這裏的情況告訴了我。
“這樣好啊!老實的經營場子吧!估計已經夠你花了,趕明我吃不上飯的時候就來你們這裏找個兼職做做,隻是不知道炮總意下如何啊!”我還是很欣慰我的兄弟能夠醒悟過來,這樣我就放心許多了,黃和賭我不限製,既不反對也不限製畢竟現在那個城市沒有紅燈區啊!已經形成一個特色的產業帶,雖然現在朝廷嚴打,但畢竟是幾千年的東西,而且這種東西不似其它的。
正聊著阿黃和邱神就走了進來,兩人立馬跑過來給我左右胸口各一拳,阿黃道:“逗比衝,變樣了啊,回來了都不第一時間找我,一定是先找欣姐去了對不對,看樣子你那重色輕友的本性還是一點沒變!那幾年的室友白當了!”
我心想這個阿黃頭腦簡單但在某些方麵還是挺了解我的啊,看到他我感覺到格外的明朗親切,
我還沒說話,欣姐就說道:“怎麼,阿黃你嫉妒啦!你可是跟他共處一室幾百個日日夜夜啊!”
“哈哈,夫唱婦隨啊!欣姐果然有大嫂範!”邱神端了了杯水灌下。
“必須的啊!”我得意的笑道:“在哪工作啊?”
“還能在哪,在一附院瞎混唄!”阿黃搖了搖頭道。
“你小子就裝,這才正式工作一年剛拿執業證就是醫務科副科長了,等老科長過兩年退休了,就這小子上位了”炮哥笑罵道。
“低調,低調!咱邱副院長還在這呢,我這哪跟哪呀”阿黃看了看邱神對我們說道。
“我們社區醫院的院長也沒你一附院的副科長厲害啊!你趕緊想辦法把我調過去啊!”邱神拍了拍阿黃的肩膀道。
“這個,等我上位了,一定盡力”阿黃假正經保證到。
這兩家夥當初大學的時候就是一對活寶,現在看來,不減當年啊!
“一個科長,一個院長,可以啊,你倆”我看著他倆道。
“屁啦,就是瞎混,哪能跟炮哥比啊!雄霸一方啊!看那一身肉就知道過得有多快活!”阿黃看看了炮哥一臉崇拜道。
“那是必須的啊!咱炮哥可不是一般人!看那肌肉還有那王霸之氣是從頭流到腳啊!”我調侃道。
炮哥一拳飛過來笑道:“你的身材倒變得很徹底啊,如果不是欣姐在你身邊,我看一時半會我都認不出你來。”
聊聊往事敘敘舊再說說各自的生活,我聽的多說的少,
這裏屬阿黃說的最起勁,他的醫院生活似乎永遠都充滿了樂趣充滿了色彩,醫院當然就離不開各種護士妹妹了……
後來,炮哥說道黃總,語速緩了下來,他說我那件事影響很大,黃鼠狼因為老年喪子悲痛過度沒幾天就掛了,黃鼠狼的父親也就是前尚書令下了死詔要我的命,可是我卻被部隊莫名其妙帶走,使得黃家對黃總家嚴厲打擊……為了避難,黃總是遠避他國,淫長、牙簽哥和蔡鄉長也隨黃總走了,而炮哥自己則是更名改姓,沒和黃總走太近才幸免於難。
唉,當年之事我至今不覺後悔,可是當我聽到黃總等人被逼得遠避他國,炮哥更名改姓我實在無言以對……可是讓我想不通的事是,直接參與那件事的呂布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呂布給我的解釋是他當時正好回了趟東北老家,才幸免於難……這個解釋似乎解釋得通,但是黃總他老爹那麼牛叉,黃總都隻有遠避他國的份,而呂布回了趟東北老家就辛免於難了,未免太幸運了。當然不是我希望呂布也因為這件事而遭殃,而是覺得蹊蹺……也許呂布這小子就這麼幸運,我也就沒多想了。都反正時過境遷了。
之後我們都是是大醉而歸。還好有欣姐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