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剛才不是聽台上那人說,這隻是一場道術的比較,不能取人性命嗎?”馬建國略感疑惑的問道。
“話雖這麼說,但是能來這裏的哪一個不是有著家族支撐或者門派保護,而且手掌又不長眼,萬一磕到碰到也隻能自認倒黴罷了。”白千鶴笑著回答道。
馬建國聞言,心中也即刻清晰了起來,說這是一場簡單的比賽,實際還是戰場角逐啊。
“咦?馬兄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還有我的幾個朋友。”說著話,馬建國便示意了一下身後的三娘等人,雙方皆是笑著點了點頭。
隻是在看到靈兒的時候,他的目光卻是不由得一滯,雖是隱晦,但卻未能逃得過三娘的眼睛。
“我是跟著家族一起來的,隻是不喜坐在人多的地方,這才尋了角落。”白千鶴隨意的說著,又給馬建國指了指自己家族人所在的位置。
如此一來二去,等那台上的人換成了一個身著華服的長發老者之後,這會場才瞬間安靜了下來。
白千鶴朝馬建國打了一個禁聲的口型,二人也便停了話題,認真的看向那老者的位置。
老者麵色紅潤,白花花的胡須極為修順,一對劍眉,即使經過了數時間的風霜,依舊讓人不敢輕視那份威嚴。
“這就是乾坤聯盟的三大家之一,阮家的家主,也是這聯盟的長老。”
馬建國未曾參加過這等盛會,自然也就不識得此人是誰,白千鶴考慮到這一點後,適才開口提醒道。
“諸位,剛剛肖管家已經把注意事項說過一遍了,老頭子我也不耽誤大家時間,直接進入正題好了。”
阮家主麵帶笑容,看似極為隨意,但是底下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因此對其表露輕視。
“這一次進入試煉場之前,我想和大家說明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們長老團對所有道人前路的一個假設規劃。大家都知道,現在已經進入了民國,所有的路子都公平的律法來約束,我們雖然各自都有自己的家族,但一旦有了什麼大的錯誤,即便是傾全族之力,又能敵得過幾顆槍子?”
阮家主這話一出口,眾人便又開始激烈的討論起來,大多都是沒有想到阮家主會說這種事,畢竟每個道門勢力都是獨立的存在,如此已經持續了百千年。
而如今聽他話的意思,好像是要有什麼大的動作一般,而這動作勢必要對個人的利益產生損害。
“大家安靜,聽諸位討論的如此激烈,想必也是猜到了我阮某人接下來要說的話了。沒錯,經過我們一致的商議,如今之舉,有強大的軍事後台作保障才是長久之路,而且我們已經聯係好了總軍部的核心人員,隻要大家同意,以後為國家和軍方做事,即使萬一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也算是能有人幫忙擦屁股了。”阮家主掃視過下麵的眾人,適才緩緩地說道。
“什麼?給軍方做事?這不就成了人家的仆人了?”
“這叫什麼事啊,如此一來,我們自己家裏的事不就被外人幹涉了,道人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
聽著下方眾多的反對聲音,那阮家主也不著急,隻是極為平靜的耐心等待。
“馬兄,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就在馬建國考慮著等下去吃些什麼東西時,那白千鶴突然在自己的耳邊開口說道。
“這件事,我就沒什麼意見了,本來到這裏就是為了一點私事,這些東西就不去摻和了。”馬建國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