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樊冰冰上車準備回家,沒等走,樊冰冰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跟那頭說了一陣,隨後掛了電話對陳洛道:“我公司那邊有點事,你和我去公司,還是送你回家?”
陳洛想了想道:“你直接去公司吧,我自己坐地鐵回去。”
“我送你吧!”
“不用,我正好溜達溜達。”
陳洛說著下了車,目送樊冰冰的車離去,自己扭頭往地鐵站走去。
在地鐵站外麵的空地上,離老遠就看到圍了一圈人,陳洛好熱鬧的湊了過去,就見人群中間有四個年輕人正在擺弄樂器,旁邊還有一個音箱。
四人似乎是一個樂隊,一個抱著吉他,一個背著貝斯,一個鼓手,還有一個鍵盤手。
沒多一會兒,四人彈起吉他打起架子鼓,跟著就唱了起來。
音樂很動感,四人樂器玩的也很熟練,但歌唱的確實一般,起初還有不少人圍著觀看,但隨著下班地鐵的到來,人群立刻散去不少。
之後又有人來,聽了一會兒又有人離開,四人一首接著一首,似乎並沒有受到觀眾離開的影響。
一連唱了五首,四人才停了下來,此時圍觀的人已經走了一波又一波,唯獨陳洛從始至終站在那裏。
那四人也發現了陳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彈吉他的那人跟他點了點頭。
陳洛嘴角一挑,露出個笑臉,然後湊到四人身邊,搭訕道:“你們是專業樂隊嗎?”
留長發的吉他手笑了笑,道:“你看我們像嗎?我們是京城音樂學院的學生,業餘的。”
“那你們現在是?”
“玩啊,也練練膽子,元旦我們要上台演出,提前練兵。”
“哦!”
陳洛應了一聲,目光在旁邊的樂器上轉了一圈,轉而道:“能讓我玩一會兒嗎?”
吉他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點點頭道:“行啊,不過你會嗎?”
陳洛笑道:“練過幾天,不太熟練。”
陳洛接過吉他,他在家練的是木架他,這把卻是電吉他,雖然彈起來大致都是那個彈法,可感覺卻是有很大的不同。
撥弄幾下,陳洛彈了段曲子,開始時,那四人還不在意,不過當陳洛慢慢的越發熟練時,終是引起了四人的注意。
“行啊哥們兒,彈得不錯,比老張強多了。”留著寸頭,身體壯碩的鼓手笑著說道。
他嘴裏的老張顯然就是吉他手,兩人似乎經常開玩笑,吉他手也沒在意,看著陳洛道:“你這最少也得練個三五年了,哪個學校的?師範?”
“我才上高中,明年才高考。”陳洛說道。
“還是嫩草,我說哥們兒,那你考我們學校啊,回頭哥幾個罩著你,保證沒人敢跟你BB。”鼓手說道。
吉他手推了鼓手一把,道:“別幾把瞎說,人家還以為咱們是黑社會呢。”
陳洛看了兩人一眼,雀雀欲試的道:“我也想唱首歌,你們能不能幫我伴奏一下?”
鼓手耍了下手裏的鼓棒,道:“小意思,想唱什麼?”
“我自己寫的歌,你這樣……”
陳洛跟鼓手說了一下他要唱的那首歌的節奏,吉他手三人則是頗有些興趣看著陳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