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後來……”
陳洛繪聲繪色的把整個事情講了一遍。
“當時杜帥帥抓住水果刀,一把就刺在自己的手掌上,你說我當時能怎麼說,我能說不幫忙嗎?”
“我當晚就寫了首歌,我的想法是,讓這件事引起大家的重視,還齊超一個公道。結果你們猜怎麼著?現在所有人都不去說那件事,反而把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說我擾亂司法,這不,這就被抓進來了嗎?”
“糙他嗎了個比的,我們就是陝北人,麻痹的把人欺負到那個份上,找老師老師不管,找學校學校不管,不自己動手咋的,我糙他們的,他們也算人?”
寸頭男子破口大罵,其他幾人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兄弟,這事兒你做的講究,哥幾個也佩服。”寸頭男轉而又對陳洛說道。
陳洛笑了笑,道:“我也沒做什麼,如果能幫齊超追回一個公道,就算坐牢我也認了。”
寸頭男想了想,道:“兄弟,肯定是外麵的人想讓你在裏麵受點罪,所以咱們還得演唱戲,不然如果我們不動手,獄警很可能會把你安排到別的房間,到時候你難免還會挨揍。”
陳洛道:“行,怎麼演?”
“簡單,我們假裝打你,你假裝叫就行了!”
“那萬一他們發現我身上沒傷痕怎麼辦?”
寸頭男笑了笑,道:“一看你就知道是頭回進來,裏麵打人很講究的,叫做疼不留痕,就是把你打的半死,身上卻檢查不出半點傷痕,這是裏麵的規矩,不然萬一把你打的遍體鱗傷,你家裏人鬧事怎麼辦?”
“這樣啊,那來吧!”
陳洛躺下身子,寸頭男和其他四人將其圍在中間,一邊罵著一邊揮拳,看著似乎打的挺狠,其實拳頭根本就沒碰到陳洛,陳洛也跟著配合,啊啊啊的大聲慘叫。
“行了行了,都老實點,不許再打架!”
陳洛被打了將近十多分鍾,獄警才姍姍來遲,用橡膠棒敲了敲門,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陳洛,這才轉身離開。
“這幫混蛋,還過來檢查成果啊!”
陳洛見獄警離開,坐起身子說道。
寸頭男笑了笑,道:“當然得看看,他們是收了錢的,怎麼著也得把事兒辦好不是。”
陳洛的牢獄生活就這麼開始了,並沒有受到太多責難,反而被五人當做小兄弟照顧著,吃的好睡的香。
那五人本是工地上看場子的,因為打架傷了人所以被抓了進來,看著一個個凶惡,其實也不過是從農村進城討口飯吃的人,陳洛為一個不想幹的人而惹來牢獄之災,也是讓他們佩服的緊,故此處處都照顧著陳洛。
時間緩緩過去,陳洛在看守所裏已經呆了五天,而就在檢查廳準備材料要起訴陳洛擾亂司法罪行的時候,一件事的發生,引起了公眾的極大關注,然後,舉國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