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滿是麻花點的顯示屏又恢複了透明,但是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投影到桌子中央的女子立體影像,眾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鈴蘭的諸位,我僅代表‘極武流’在此給予各位第一次警告,無論各位出於怎樣的原因而調查白恩,我希望這種情況不會出現第二次。否則,後果自負。”說完,投影閃爍了幾下就消失了。
沉默了幾秒。
“呃...踢到鐵板了,二階堂小姐,怎麼辦?”一旁的因陀羅無奈的苦笑,在場的幾個人也個個臉色極差,雖然剛剛的女子投影隻說了短短的幾句話,但是這幾句話中‘極武流’三字就可以把所有人鎮住,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能確定那個女的說的是真的嗎?”Pass的臉色非常的凝重。
“那個女的我認識,以前在反合世界中親眼見到過,確實是極武流的人。好像叫明織,是當代極武神明秋的女兒。”因陀羅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右手按著兩邊的太陽穴,聲音略帶痛苦。
“哎,隊長,你不是麵盲嗎?你怎麼還會記得起一年前在反合世界裏見過的人啊!難道你和她經曆過了什麼不得了事情嗎?”一旁的土禦門一邊驚歎,一邊想挖出因陀羅的八卦。
“往事不堪回首,隻能讓時間與空間來衝淡傷口。過去的就讓它埋葬在過去吧,我不想再說什麼了。”因陀羅舉頭四十五度望向天花板,兩眼滿是朦朧之霧。
二人逗比的對話倒是讓原來異常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一點,其他人也差不多的擺脫了對於極武**神上的恐懼,開始思索起剛才投影的可信度。
這時,真紀說了一句話:“如果是真的,三分鍾之後就會知道;如果是假的,一天後就會知道。”時間一秒秒的流逝,這期間真紀重新安排了情報部的工作,讓他們加緊對‘鈴蘭係統’的漏洞進行修補。
極武流的強製性反入侵太粗暴了,防護係統簡直就像破碎的鏡子一樣,重置都是個大問題。
三分鍾後,透明的顯示屏上彈出了一個加密視頻窗口,裏麵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成熟中年男人。
“二階堂小姐,鈴蘭為何會入侵極武流的外層資料係統?”男人毫無表情的直接開口發問。
“為了調查沉船事故的相關人員,所以啟用了鈴蘭來進行第三次深查,但是會與極武流產生摩擦也是我們沒有預想到的。”真紀不卑不亢的回答男人的問題。
“不管出於任何原因,停止調查關於那個人的任何資料,極武流同意不追究此次事件的責任,但是要求我們必須停止一切關於那個人的行動。”
“如果他主動戴上麵具,在我們認不出來的情況下而采取行動呢?後果會如何?”
“這隻是針對那個人的做法,如果他主動放棄身份的庇護,那麼就做你們原本該做的事。”
“我明白了。”
對麵的男人關閉了視頻,真紀也坐了下來,在與在場的眾人說明了現狀後,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之後分部會拿出具體的行動計劃,到時候會再次進行會議。
聽了這話,因陀羅等人也表示同意,因為他們隻不過是總部派來支援分部的戰鬥部隊,隻負責戰鬥方麵的事情,行動策劃不是他們可以插手的地方,而且分部擁有極大的自主權,如果有必要,分部都可以拒絕總部的命令。
就如同剛才的停止深查的命令,分部也可以選擇不聽,但是這樣一來,總部就會撤去所有對於分部的支持,單靠分部自己的力量,極武流踩死他們就像大象踩死小雞一樣容易。
可是隻要與總部保持一心同體,就可以由小雞變為大公雞,戰鬥力上不止強了一籌。
雖然也還是雞。
在電梯裏,鬼火向因陀羅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你們小隊的資料並沒有全部一起交上去呢?特別是有關於真實身份這樣的重要資料,不是應該第一時間上交嗎?”
因陀羅嗬嗬一笑,“我們隻是戰鬥部隊,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是有計劃的,而我們收集資料則是計劃外的事情,收集到的資料相當於我們自己的私人物品,我們想交多少,想什麼時候交,想交什麼,甚至是什麼都不交,這些都取決於我們自己的意願。你,雨燕和枯木三人都是剛加入我們組織的新人,對於這些事情,我等一下再與你們詳細的說一說,現在先去吃飯,我要好好嚐一嚐著名的忘川拉麵。”
與此同時,白恩也接到了一個電話,看到了來電姓名後,白恩猶豫了幾秒才接通電話。
“喂,我是白恩,織姐,有什麼事嗎?”白恩靠在路邊的欄杆旁,身邊時不時的走過幾個提著包,穿著立領學生裝的男學生和白色中袖布上衣,下身格子裙的女學生走過。
“小恩,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嗎?剛才有人在查你的資料。”
“是嗎?比我想象的慢了很多,你們是怎麼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