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做了也是她一個人吃。不過現在Danny的突然回來,使得她做起來有些手忙腳亂。
不知道味道是不是更差了…
他細長的手指拿著筷子夾了麵條,到嘴邊突地抬頭,目光撞上她緊張的眼神,她慌忙垂下頭。
“以後晚上少出門,報紙上說有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司機經常在晚上出沒,不僅劫財而且…劫色,你要小心點。”
“刀疤司機!”宛如一個晴天霹靂當頭劈下,顧月彤震驚地睜大眼眸,腦海中飛快地掠過一些畫麵。
她來不及捕捉。
吃到嘴的麵條,因為她過激的反應,驚得他一口嗆到,“咳咳咳…”難過的連忙起身奔向洗手間。
轉頭望著洗手間的方向,見Danny衝進去後,顧月彤心中“咯噔”一下,緊咬下唇,心想會是因為她嗎?
“你沒事吧。”
Danny出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方手絹抹著嘴。聽到顧月彤關心的話語,他將手絹放在桌上,坐下時漫不經心的說:“以後下麵少放點鹽。”
顧月彤“嗯”了一聲,深深記在心裏,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那方手絹上,那橄欖的顏色…
是她洗過了卻忘記拿去還給它的主人。那次是她弄髒了,不洗幹淨,她會心存不安的。
可是沒想到Danny又把它弄髒了!看來又要重洗一次。
捕捉到她目光所在的地方,Danny拿了筷子夾麵的舉動頓住,“手絹是你自己買的嗎?”
那種橄欖的顏色配女孩子稍顯黯淡,不夠鮮豔,而且他沒聽說她有用手絹的習慣。
他讓陳媽給她買了衣服,買了包包,唯獨沒給她買手絹。
“嗯?”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眸光閃爍了一會兒,難掩心虛:“…手絹不是我的,是別人的。”
“誰的?”放下手中的筷子,他麵色凝重起來,目光直直地望著她,“男的還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