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睡得是昏昏沉沉,第二天早上花好時起來便時周身酸痛,春香摸了摸她額頭,好燙。
花好時無奈的躺回床上:果然又生病了,這身子真是不中用,真懷念以前那個連個小感冒都不容易得的自己。
春香趕緊找來大夫細細的查看了一遍,大夫把完脈說隻是受了普通的風寒並無大礙,春香這才放下心來。
花好時皺著眉頭服下煎好的湯藥,真的是很苦,春香隨即塞了一顆杏脯到她嘴裏,這才讓她快皺成一團的小臉舒展開來。
“謝謝你春香。”花好時重新躺回床上,由衷的說。每次隻要自己一生病,最勞累的便是春香了。
“少奶奶,你隻要給我快點好起來就算是謝謝我啦。”春香笑著道。
春香與花好時之間相處更像姐妹而不是主仆。
春香有點不安的來到書房門前,她剛才問過管家了,管家說少爺在書房裏看書。
春香自從來到白府之後便與白臨昊的接觸很少,除了在花好時大婚的時候正式見過白臨昊一麵,之後基本就很少能照麵了。
其實花好時並沒有讓她來,是她自己過來的。
“叩叩”春香敲了兩下門,白臨昊當是花好時來了,並沒有回應,他知道她自己會進來的,發生了昨天的事情自己還以為她不會來了呢,沒想到她今天還是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認知讓他有點開心。
春香遲遲等不到回應,有點奇怪:難道說人不在裏麵?春香遲疑著又敲了兩下。
白臨昊這才發覺原來來的並不是花好時。
“進來。”白臨昊冷著一張臉,有點生氣,不知道氣什麼,或許是因為看書突然被人打擾了吧。
推門進來一個自己有點麵善的丫鬟:“你是?”白臨昊有點驚訝。
“稟少爺,奴才是少奶奶的陪嫁丫鬟春香。”春香跪著說。
“哦,是你。”白臨昊有點印象了,大婚的時候一直站在花好時旁邊的那個陪嫁丫鬟便是她吧,當時自己對這個眉目間有些英氣的丫鬟倒是注意到了。
“你來有什麼事嗎?”
“少奶奶生病了,奴才想請少爺去探望下少奶奶。”春香低著頭說。
“她病了?怎麼沒人告訴我?”白臨昊有點吃驚,少奶奶病了都沒人來通報,這些下人都是些吃幹飯的麼?!
“他們怕通報了惹少爺您生氣,所以這才。。。”春香喃喃道。
“哦?那你倒是不怕?”
“奴才是少奶奶的丫鬟,所以隻要是為了少奶奶,奴才什麼都願意做。”春香堅定的說。
白臨昊有些驚奇的看著這跪在地上卻又沒有完全沒露出一點奴性的丫鬟:小奶娃的眼光倒是挺準,這樣的奴才,難尋。
“你起來吧。”白臨昊揮揮手。
“那少爺您是去了?”春香驚喜道。
白臨昊卻不在言語,揮揮手讓春香出去,春香隻好福了個身悻悻的出去了,少爺,果然是不會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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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你剛才哪裏去了?”春香回到房中已經睡了一覺的花好時剛巧醒了過來。
“哦,沒去哪,我剛才去看了下藥有沒有煎好。”春香撒了個謊,她不想讓花好時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