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後,潘佑交代律師在通道座椅上等著就好,因為女警是自己人。
女警摘掉帽子和矽皮麵具,赫然就是安淑圖。安淑圖稱讚道:“壞蛋果然好眼力,看到我在提醒你。”
“不是這個原因,”潘佑走在前麵解釋道,“因為我記得你左耳邊第三根頭發有分叉。”
安淑圖被這回答愣在原地3秒,隨後反應過來,無限接近暴走狀態。正準備要製裁某人,可某人已經打開一間病房門進去了。隻好努力在腦中記錄下來,等下次報仇。
潘佑進入病房,林可兒正躺在床上安靜的休息,床邊坐著的是3個住在一起的好姐妹。其中一個叫珊珊的,見到潘佑進來,馬上起身走向潘佑。另外兩個看見珊珊的動作後,發現了潘佑,跟著一起到潘佑身前。
珊珊小聲說道:“佑哥,你一定要幫幫可兒。”
“唉,”潘佑歎口氣,在沙發上坐下,“我也和她說過,有事就和我說。沒想到可兒竟然這麼……”潘佑真的找不出詞來形容林可兒那單純善良的心靈。
“我們也勸過可兒,可是她總說,佑哥你已經很照顧她了,實在開不了口再去麻煩你。”
“行了,”潘佑揮手打斷這話題,“我聽說她隻是被人勒索,怎麼會演變到進醫院?”
“其實這都怪我。”一個叫小晴的姐妹開口道,“勒索可兒的是我的一個客人,他從我這套了好多話。後來我才知道,這人原來是可兒的同村,知道可兒也在做這行後,便開始威脅可兒。可兒沒辦法,隻好一次次的給他錢。但是卻沒有和那人做過一次。”
“所以那個人想財色兼收,後來把可兒**了?”
“嗯。”小晴點頭確認,“隻是沒想到,第二天可兒就肚子難受的不行,來醫院一檢查,才知道是宮頸癌早期。”
聽完後,潘佑嚇了一跳:“什麼?宮頸癌?”怎麼被**了一次還得了癌症?
3個姐妹給潘佑普及了一下知識後,潘佑也明白了。男人那裏帶有某種病毒或真菌,也是誘因之一。不過還好發現的早,現在林可兒隻要好好治療就可以完全康複。
明白事情經過後,潘佑已經知道該怎麼辦:“我會安排律師給你們,過幾天有警察找你們問話,就說什麼都不知道,交給律師處理。”
3個姐妹知道潘佑似乎在望海市有很大的能力,聽潘佑這麼說,已經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都點頭保證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候,病床上的林可兒卻突然開口道:“佑哥!不要那樣做好嗎?”原來可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聽到潘佑可能要滅口,馬上開口阻止。
潘佑走到林可兒身邊,將勉強起身的林可兒輕輕的扶著躺好。一邊掖被子,一邊道:“既然你說不想他死,那就讓他活著吧。”
“那你要答應我。”
“拉鉤。”
3天之後,望海醫院接收到一個重傷病人,其狀慘不忍睹。沒有眼睛,耳膜戳破,舌頭和聲帶割斷,手腳筋抽走。
這位病人將望海炸開了鍋,望海警方全力出動,可結果隻是找到了被害人的老家。當村子裏的人知道他的現狀後,竟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看他。而被害人父母早亡,他的親戚朋友也都說不認識這個人。警方無奈,隻好把被害人安排到福利院醫院。
望海媒體不僅譴責警方的無能,更是對這種殘忍的行徑進行了強烈的譴責。各方專家也都開始分析事件的過程。
與此同時,RB東京銀座一奢華酒店內。
豪華套房裏,隻有那張4X4的大床周圍亮著妖異的紅色燈光。而潘佑麵朝天身著長褲和淩亂的襯衫,雙手雙腳被繩子分別綁在床的四角。
一位紅發赤瞳,身穿黑色****褲,後背紋著一朵巨大血紅色薔薇花的絕美外國女性,正騎坐在潘佑身上,左手優雅的端著一杯紅酒,右手的手指在潘佑胸前不停遊走。那腥紅的指甲仿佛隨時都會插進潘佑的胸膛。
後背上那血紅色的薔薇花在妖異的紅光下,更顯血腥。輕飲一口紅酒,那故意溢出的紅酒順著嘴角流下,如同鮮血一般。
如此妖異魅邪的女性卻用中文柔聲說道:“我的小可愛,我救了你女兒,還撫養了她兩年,你說要怎麼報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