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葉天絕陷入沉思之際的時候,一股令人清涼的香氣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這不是香水的香氣,因為世界上麵每一個有名的香氣葉天絕都能夠聞的出來,這是女人身上最原始的香氣,俗名體香。
每一個女孩從生下來身上都自帶的有一股香氣,但是有些女孩經過在塵世間各種摸爬滾打,已經被世間的風塵氣息給汙染了,身上最原始也是最好聞的香氣早就已經隨著歲月的侵蝕而消失不見了。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我的課上麵發呆?”動聽中又帶著一絲嚴厲的聲音在葉邪天的耳旁響起。
該來的總是來了,但是葉邪天從來沒有相當過竟然會這麼快,沒有想到會在自己還沒有想好萬全之策的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旁。
該怎麼辦?繼續隱瞞下去?還是繼續欺騙下去?但是這兩樣都不可能成立,因為自己名字叫葉天絕,因為宋靜琪是個女人,自己或許因為十一年的歲月以及中間有段失憶而沒有第一開始就認出宋靜琪,
但是她不一樣,她是女人,而且葉邪天那俊朗邪逸,不羈張狂的邪笑在她十歲的那一年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裏麵,不要說是十一年,即使是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百年,宋靜琪都不會忘掉那個少年。
因為自己很多的第一次都給了那個壞壞的少年,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擁抱,第一次被男人背,亦或者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孩,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注定宋靜琪不會忘記那個少年,試問?刻印在骨子裏麵的東西又怎麼會忘記呢?除非意識消沉,她遠去不存在這個世上的那一刻……
葉邪天那俊朗邪逸並且棱角分明的臉宋靜琪終於看見了,她的嬌軀猛然一震,宋靜琪那如星月一般的眸子中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卻是喜悅,她望著眼前的少年,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終於來了,這十一年,不白等。”宋靜琪很想哭,但是她忍住了,宋靜琪有萬般的疑惑,但是她忍住了,因為這裏是學校,因為這裏是教室。
“放學後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一句有些顫抖的聲音終於從宋靜琪的濕唇之中說出,香風逝,宋靜琪又再回到了講台上麵繼續講起了課。
葉邪天愣在了位置上,因為他本以為看到的怨恨憤怒並沒有出現,因為他看到了宋靜琪的眼睛裏麵除了驚訝但更多的卻是喜悅。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葉邪天把這些疑惑全部先壓了下去,然後開始聽起了宋靜琪的講課,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其實不需要想那麼多,既然一切該來的都來了,那麼就讓他隨其自然吧。
何必去自圖煩惱的去想那麼多?隻要自己遵守自己的本心就好,他沒有預測未來的能力,他也不知道後麵他和宋靜琪會是什麼關係,但是這一刻他隻知道,先聽課,祖宗的遺願自己不能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