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丹義因要與赤老怪糾纏,所以這件事隻能讓阿農去告訴杜宇,而且兩人抬杠過去還沒多久,此次過去是求人的,丹義也拉不下這麵子。
金縛虎見阿農終於來了,急忙湊了過去,問道:“杜大師是你們從哪裏請過來的?在這呆多久?收不收徒?”
阿農沒理會金縛虎這些問題,自顧自地問道:“杜大師還在裏麵?沒出來過?晚飯呢?”
聽到這話,金縛虎才反應過來,一拍腦袋,道:“哎呀,糟了!忘記給杜大師送飯了!我現在就去廚房拿吃的,哎呀!”說完就急匆匆地往廚房方向走去。
阿農對著金縛虎的背影皺了皺眉,嘴中嘟囔了一陣,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這才轉過頭,上前一步,敲了敲門,卻不見裏麵有回應。不會是跑了吧?阿農突然想到一種最不願見到的情況,急忙推門,門卻是關著的,退後幾步,猛地往門上一撞!不想撞了一個空,門突然開了。
杜宇正在等待仙金燒紅,突然聽到外麵有人敲門,立即起身去開,沒想到門剛一打開,就有一個黑影衝了過來,恍惚之間,杜宇也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下意識地避開,結果阿農摔了個狗啃泥。
“哎呀,年輕人總是這麼急性子!”看到摔倒阿農,杜宇突然想起師傅杜根常常在這種情況下的話語,連忙模仿道。此話一出,杜宇立即覺得心中一陣舒暢。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爬起來的阿農,突然手臂一軟,若不是杜宇即使搭把手,恐怕會再次栽下去。
杜宇見阿農站起來後,就盯著自己,忙說:“不用謝!嘿嘿,你找我?”
阿農聽到這話,隻感覺腦袋上的血管正在暴跳,仿佛下一刻就會爆裂,不過阿農想到此行的目的,事關飛矛派的榮譽和兩百金幣,立即深吸一口氣,冷靜道:“杜——大——師——”
“哎!”一個清脆的應答聲從杜宇嘴中蹦出,“什麼事?”
“呼——吸——呼——吸——”阿農按住胸口,繼續深呼吸。
“你是不是病了,呼吸這麼沉重?”杜宇歪著腦袋好奇地看著阿農,關心道。
“你才病了呢!”阿農平複一下心情,很想對杜宇說這句話,可最後還是硬生生忍住了,道:“師父讓我問你,你這個賭什麼時候能夠完成?”
“哦,快了,”杜宇恍然大悟,“若是矛柄用木質的,那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做好,若也要用青銅,那麼要晚幾天,怎麼,你們很急嗎?”
當然急啦,赤老怪都打上門了,不過這個阿農也不會跟杜宇說,隻是道:“好,等會兒我就將矛柄材料送過來,再問一句,你打造的這矛,比你那把劍,如何?”
“差不多,差不多,雖然耗時不久,但材料上強上了幾分,放心啦,你讓你師傅準備好教我你們的飛矛絕技吧!”杜宇笑嘻嘻道。
聽到這話,阿農放下心來,嘴上卻說道:“但願如此吧,要是明日中午不見武器成型,也算你輸!說好了!”說完,阿農就奪門而出。
“哎,你們怎能這樣呢?開始還沒限定時間的,現在卻這樣,這是耍賴皮!”杜宇嘴上這麼說,但臉上沒有一點擔心的表情。
“誰耍賴皮?杜大師吃晚餐了,我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所以給你每樣都拿了一點。”剛關上的門再次打開,金縛虎頂著一個大籃子走了進來。
“啊,金師傅啊,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餓了!謝謝,放下吧,你怎麼還在這啊,去休息吧,我要吃飯了!我不習慣有人看著。”
金縛虎:“……”
第二天,一大早,赤老怪就找到丹義,要比試武器,卻被丹義推遲到了中午,赤老怪也不堅持,隻留下一句話:“不要到了中午又說下午!”
赤老怪走後,丹義立即叫來阿農,讓阿農去看看杜宇的進度。
阿農走到半路,就看到神色慌張地金縛虎朝其走來。金縛虎一見阿農,立即喊道:“阿農,不好了,不好了!”
阿農心中一沉,一把抓住金縛虎的衣領,喝道:“怎麼了?”
“杜大師不見了!杜大師不見了!”金縛虎一臉驚慌。
“什麼?不是叫你看著他嗎?你是幹什麼吃的?四棱矛呢?”阿農大怒。
“杜大師整晚都在工作,後半夜的時候就開刃了,之後就沒有了動靜,我想杜大師應該完成了鍛造,開始休息了,我也就靠在門口眯了一會,沒想到一睡就到了天明,進屋一看,杜大師已經不見了,四棱矛也不見了!我在整個飛矛派都找了,依然沒有找到杜大師!”金縛虎一臉的懊惱。
“外麵呢?沒有!沒有你還不去找!”阿農都快氣昏了,說完後就帶著飛矛派弟子到加卡鎮各大酒店,飯館,旅店,商鋪,娛樂場所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