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過去,家丁來報道陸先生來到,不過直接去了演武廳,就不來見夫人了。莫夫人也見怪不怪了,對小野道:“娘有點累,回去休息了。不過等下你見陸先生時候一定客氣點,這個人除了脾氣有點怪外人是很好的,即使訓斥你你也不要頂撞,怎麼說也是你長輩。”說罷就下去休息了。
莫野回頭對琉璃道:“小琉璃,你想學武不?跟我一起過去吧。”沒想到琉璃低首不語。
莫野很是詫異,用手托起琉璃的小臉道:“怎麼了,小琉璃,不舒服嗎?”琉璃黯然低聲道:“少爺,聽老爺說過琉璃天生脈象奇怪,經脈似斷非斷,似連非連。能夠活下來已是非常奇怪了,根本不能練武,因為一旦練武勢必拓展經脈,琉璃的身體承受不了。”說完又道:“少爺,你快過去吧,等會陸先生等急了,琉璃帶你過去。”
莫野興致大減,跟在琉璃後麵來到演武廳。廳中坐著個年過六旬老者,頭發高挽,長須及胸,看麵色紅潤,雙目及其有神。莫野進來恭身施禮道:“見過陸先生,小野有禮。”
那老者站起身冷冷地道:“廢話少說,我今天先教你吐納運氣之法,你聽好了,我向來不喜羅嗦,隻說一遍。天地之象分,陰陽之侯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遺跡自同,勿約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驗之事不忒,城可謂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假若天機迅發,妙識玄通,成謀雖屬乎生知,標格亦資於治訓,未嚐有行不由送,出不由產者亦。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隱,或識契真要,則目牛無全,故動則有成,猶鬼神幽讚……”
莫野邊聽心中暗自琢磨,幸虧曾經修真五年,對這些生僻字句有所了解,否則像這老頭說的這麼快還不給講解,我上哪記得住。好在那修真心法天心鏡雖然不能把自己變的有多厲害,但是感知、靈識、記憶都得到有異常人的提高。
這時候陸元宗已將這套心法總綱說完,對莫野道:“小子,重複一遍給我聽。”莫野心中暗罵,幸虧老子記憶超人,否則誰記得下來。但是口裏應道:“是,先生。”遂將剛才陸元宗所說的話重複下來,竟然一字不差,莫野暗自得意,天才就是天才,嘿嘿。陸老聽罷臉色緩和不少道:“不錯,那麼你現在開始打坐練習剛才那一段。”
莫野無奈,隻得坐在蒲團上,按剛才那段心法雙掌合十放於胸口吐納起來。但是無論莫野怎樣折騰,經脈裏真氣就是不按照心法脈絡所走,竟然沿經脈向體表流動。莫野大惑抬頭問那個坐在另一個蒲團閉目養神的陸元宗道:“先生,我體內現在是感覺到真氣流動了,但怎麼不按心法向丹田凝聚反而向體表走呀?”
陸老聽到這番話怒道:“那是你沒仔細理解心法訣要,這怪得了誰。難道讓我手把手教你不成。”莫野無法,隻得暗自咒罵,隻告訴自己口訣其他什麼都不管,就讓我自己練,算什麼老師,還好意思訓我,有這時間還不如修煉下天心鏡。
莫野率性而為,說練就練,按天心鏡功法閉目入定。盞茶時間過去,陸老感覺演武廳氣流流動異樣,睜開雙眼看莫野雙手放於雙膝上並非修煉自己所授心法。大怒道:“小子,你到底在修煉什麼?我什麼時候教你這麼修煉的!”莫野心裏也不痛快,嘟囔到:“是本天才自創的心法,怎麼了?”陸老怒極反笑:“天才?是白癡天才吧。”說罷甩袖大步離開演武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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