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
張揚重申道,看著父親張明遠的目光充滿強勢,滿是自信神采飛揚!
這個時候他是一家的主心骨,張明遠在經受了血盟長時間**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後,已經不能夠在這個關鍵時候來主持大局,而且,他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脫離這個看上去必死的局麵。
所以,張揚同學臨危受命,肩負起了拯救張家與水火的重擔,對此,張揚表示自己很樂意,無怨無悔。
夜幕很快來臨,正是七月流火的季節,空氣開始變得清涼,沒有那種燥熱擾亂人的思緒,張揚在院中站立,平靜自己的內心。
這些日子的很多事情都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將它們梳理一下,夜已經很深,明月已經高高掛起,微風吹動著數枝,映照在地上樹影婆娑很是生動,有遠處傳來蟲子的叫聲,張揚揉了揉眼睛,時間太晚,他已困。
回到自己的臥室,那裏已經點起了一盞燈,昏黃的光線透露出一片迷蒙,有種浪漫的氣息,讓張揚不禁想起燭光晚餐這個很資的話題,當然,現在他是一個人,還沒有那種興趣去準備這些東西,再了,後世裏有電器作為照明用的工具,偶然一次燭光會讓人覺得浪漫非常,但是在現在,在大唐,在這個時代,燭光,絕不可能讓人產生浪漫的感覺,這點,張揚無比確定。
轉過身,向著床榻走去,但是在抬頭看向床的方向時,張揚卻愣在了那裏,嘴巴張的大大,一時間呼吸有點急促。
昏黃的燭光搖曳,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屋內,給整個畫麵增添了一層朦朧的美感,就在他的床榻上,此時,有一位渾身光溜溜的姑娘。
張揚的眼睛睜的大大,他並不是有意占這位姑娘的便宜,隻是有點不明,這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難道佛主體諒他長夜漫漫無人陪伴特地派來一位姑娘陪自己聊?張揚嘴角露出猥瑣的笑容,自己到底答應不答應呢?
不過,盡管如此,張揚的眼睛卻仍是緊緊盯著床上坐著的女子,在這個地方,不管任何時候,他都應該保持警惕。
“女子明月見過公子!”
被張揚那猶如裝上了射線探照雷達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的姑娘,終於紅著臉低著頭,出來自己的名字。
聲音很輕柔很婉轉,有種黃鶯出穀的清脆,僅僅是這一句話,就讓張揚感受到了江南女子的柔弱清麗,聽的張揚是獸血沸騰,感覺喉嚨很幹,拚命的吞咽著唾沫。
“明月?”
張揚重複著,這情景讓他情不自禁想到李白大仙所寫的一詩,此時觸景生情不覺將它念出聲來:
床前一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脫光;
她渾身白皙就像地上的白霜;
抬頭看著這位光溜溜的明月姑娘;
低下頭不禁思念起夫人遠在故鄉。
張揚這邊念著,床邊的明月姑娘身子都紅了,這公子好會**,這時候了還這樣的話,讓她羞死了。
“公子太壞了,奴家將衣服脫光還不是為了服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