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抱了一下明月,張揚不再什麼,有些事情是他必須要做的!留下明月一個人默默的垂淚,形單影隻凝視著他的背影。
張揚並沒有什麼匹夫之勇莽夫之悍,隻是身為一個男人他必須要無愧於無愧於地無愧於心,現在,外麵的女子正在遭受到那些禽獸的奸/淫,這情景讓他想到了抗日戰爭時期的日本鬼子做朝所造下的孽債,他不能夠淡定下去!
輕輕的推開院門,此時那哭叫嚎叫之聲直衝人耳,月色照在張揚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冷漠的雕像,張揚邁開步子,向著聲源處走去。‘
那是一個大帳篷,人數太多,沒有過多的房屋供他們居住,這樣簡易的行軍帳就是他們臨時的居所,此時,張揚已經接近帳篷。
不過,他並沒有貿然衝進去對著那些人拳打腳踢,他還沒有那麼無敵。
隱在月色下,站在大樹後,張揚的身子完全淹沒,並沒讓人注意,心的看著這四周,隻有兩人在巡邏照看,不時地將頭深進帳篷中探看,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談笑著身下一挺一挺的,模擬著某種動作。
張揚冷眼看著雖然在耳畔中充斥著陣陣激情的聲音,讓人熱血沸騰,但是張揚再也找不到一絲當年看島國愛情動作片時的那種衝動,那時聽到那種聲音他都會激動老半,而現在,張揚感到的卻隻有憤怒和殺意。
“嘿嘿,看那家夥,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一派正經模樣,現在就他玩兒的歡實!”
“那是,某看那家夥就是憋得,丫的每次找娘們時他都推辭著不去,看看,現在裝不下去了吧!娘的,那腰杆像是搗舀似的,不斷上下挺動,那力道,嘖嘖!”
兩人在一起抖動著肩膀笑的淫/蕩.
張揚耳朵裏輕易的傳來兩人的聲音,看著兩人的動作,似乎大有衝進去加入戰鬥的衝動,張揚兩眼一片冰寒。
“哎,兄弟,老哥去放下水,娘的,這都第幾次了!”
其中一人弓著身,對著另一個抱怨道,急急的衝到一邊的樹林裏!
張揚眼睛一轉,隨後跟上!
月亮隱在雲層中,周圍的光線瞬間黯淡,張揚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噓噓!”
這名男子在一顆樹下一邊愜意的吹著口哨一邊抖動著身體,這種讓肆意釋放的感覺太爽了,簡直酣暢淋漓啊!
雙手一抖,正準備將那事物放回褲內,卻不料突然一隻手伸出將他的嘴巴捂住,男子眼睛突兀,充滿了恐懼,雙手雙腳不斷上下揮舞想要掙紮,但是卻徒勞無功,後頸被拍了一巴掌,眼前一黑,男子已經沒了知覺,軟倒在地上!
男子倒地後,張揚的麵容暴露了出來!
看著地上的男子,張揚嫌棄的用腳踹了踹,沒有一點動靜,將他拖到一邊的樹林深處,重重樹木遮掩了這裏生的一切。
窸窸窣窣,一陣輕微的響聲,雜草顫動後終於一切都恢複了原樣,張揚站起,此時他已經變了一副摸樣。
身上穿著的是那名軟倒在地上的倒黴鬼的黑色衣服,雖然張揚現在極不喜歡這樣的烏鴉裝扮,但是沒有辦法,情景需要,他也隻能勉為其難!
頭上戴著是同色係的帽子,張揚將那包著頭的帽子拉低,背微躬,脖子縮起,頭低著,這樣就隻能是一雙黑亮的眼睛露出來,讓人無法分辨他倒是是誰。
張揚順著來路返回,身後被雜草掩蓋著的,是全身赤/裸手腳被綁口中塞著褻褲的倒黴鬼。
吹了一聲口哨,張揚看似隨意實則心的走到帳篷前,那名在帳篷前站崗放哨順帶光明正大的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的男子看到張揚,壞笑著看著他的下腹,
“喲,老哥哥這是忍不住了,剛剛是偷偷用手解決了?”
張揚隱藏在帽子中眉頭一挑,這家夥果然不是什麼好鳥,跟當初的李逸那猥瑣男一樣,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蛇鼠一窩!
張揚選擇性的忘記了當初正是因為李逸的猥瑣才覺得親切才想要和他做朋友的。
“嘿嘿,我老哥哥也太著急了些,待會換崗之後還不由得咱哥倆兒樂嗬?待會兒恐怕不行了吧?”
見到張揚不答話,那男子又聳了聳肩膀,對著張揚擠眉弄眼的逗弄,看到張揚毫無反應,猥瑣男很是奇怪,這家夥難道是變性了?往常不都是一提女人就哈喇子流出來?
張揚重重的咳嗽幾聲,手捂著口鼻,很是嚴重的樣子。
男子立即跳開,現在張揚可是個病好,還是心點的好,這時代一個簡單的傷寒就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他可不想白白搭上一條,他還想著以後輝煌騰達好封妻蔭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