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整個大殿隻剩下張揚一個人,當然,還有躺在床上的長樂的時候,整個立政殿一片安靜。
對於李老二能夠聽任自己這看上去有些不合情理的要求,張揚也很是感動,在這個年頭裏,皇上代表的含義就是子,秉地意誌而生,任何事物都休想脫他們而存在,而現在,卻因為擔憂著長樂公主的病症,甘願聽從自己的安排。
可憐下父母心啊!
即使是尊貴如一個君王又如何,這個時候,他也是一個擔憂著病床上的女兒的普通的父親罷了。所以,他才會允許自己這看似荒誕的行為。
是的,在別人眼中,張揚的行為的確隻能用荒誕來表示。
開口就將眾人包括皇上皇後給趕到殿門之外,如此,整個宮殿之中隻剩下張揚和長樂公主。
更讓人注意的是,如今長樂公主可是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如此絕色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張揚到底要幹什麼!
請原諒他們富於想象的大腦,這一切實在是讓人質疑!
至於張揚到底有沒有那個膽量敢在這個時候對無人照看的公主行猥瑣之舉,他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連陛下的麵子都沒有給,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所以,在後退出殿的時候,他們看著張揚的目光才會是那樣的意味深長!
他們是大唐的忠實臣子,是皇帝陛下的追隨者擁護者,任何東西隻要膽敢損壞大唐的利益,他們都要進行最尖銳的反擊。而這些,並不是針對張揚將他們偷師這個計劃扼殺在搖籃中的報複。
既然將眾人都趕出來,那麼長樂公主一旦出了任何事情,則跟他們無關。
立政殿內,此時張揚愣愣的看著仰臥在床上的長樂公主。
這位公主,就像是她的名字李麗質一般生麗質,如山雪蓮般高貴美麗但卻並不會讓人感覺冷豔,反而像是一陣春風,不知不覺間就能吹進人的心裏。
不可否認,長樂公主確實有魅惑男人的本錢,而她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窄割的姿態,讓張揚一陣後悔!
不自覺的搖頭,張揚痛恨自己就是一個正人君子,這麼個絕佳的機會自己就這樣放過,實在是看不起自己。
驀然回想起之前看到過的一個笑話,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隻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次日清晨,那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如今,張揚突然現自己竟真的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將老李同誌都給趕出去了可是麵對秀色可餐的美眉,張揚良心現,自己怎麼也下不了口。
至於長樂公主的病,張揚絲毫不擔心,如今已經確定了她沒了生命危險,如此,就算是自己再無用,相信李世民也不會一怒之下就將自己給哢嚓了腦袋,李老二可是一項標榜自己為明君的呢!怎麼會幹這種自挖牆角的事情來!
其實,真正讓張揚放心下來的,是長樂公主本身。
從自己將她自醉仙樓抱到皇宮之後,由與時間及時,又喂下了藥,長樂公主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製,而她這讓整個太醫院禦醫都束手無策的昏迷不醒,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的確,長樂公主病情突時很是突然,也很猛烈,加上著實是被長孫衝那個沒有腦子的二貨給氣著了,長樂是真的曾昏迷過。
但是,請注意一點,張揚在這裏是用了‘曾’字的!
看著依然躺在床上不動彈的長樂公主,張揚嘴角帶著一抹弧度,輕聲道,“現在就隻有在下一個人在這立政殿裏,公主殿下難道還不醒麼?”
話中帶著笑意,張揚就這樣看著長樂公主,似乎他麵對的並不是一個昏迷的病人,不能聽到他所的任何話,反而像是對著一個熟識的朋友般,兩人隻是在一起聊而已。
床上的長樂公主依然在上麵挺屍,對於張揚的話沒有一絲反應!
難道是本大少猜錯了?
張揚疑惑的看著長樂那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似乎剛剛隻是他的錯覺般!
但是,張揚無比確認,在自己將皇上皇後以及這大殿裏所有的人全部都趕出去的時候,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那章毫無瑕疵的臉上流露出的那種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正是這一點,才讓張揚有所懷疑。
試問,一個陷入昏迷狀態沒有意識的人會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來麼,正是因為有這種懷疑,次啊沒有讓長樂公主體驗一下他新近練就的抓奶龍抓手這項絕密神功。當然,張揚可不會承認這一點,他可是不會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偽君子,他是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