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不,辯機和尚,您老拉奴婢幹什麼?男女收受不清,更何況您還是個和尚,更要跟女子保持一下距離!”
紫衣一臉不耐,盯著張揚眼神凶狠,也難怪,自己家郡主都要被人給趕出去了,而張揚明顯是這會昌寺的住持,可是卻一點兒都沒有幫自家郡主話,紫衣對張揚的不滿值蹭蹭往上加,這個時候張揚還很不識趣兒的拉著她的衣袖,怎麼著,她在這裏連話語權都沒有?
在心裏很為自家郡主委屈,想到今本是想著和郡主姐出去享受享受美食,在吃飽喝足之後悠閑逛街購物,若是郡主姐心情美妙那麼一下下,作為一個貼身的丫鬟,也是能夠用公費買到一些玩意兒的,當然,她紫衣丫鬟可不是貪圖便宜兒的人,尤其是對於自家郡主來更是如此,不過長者賜不敢辭,郡主姐是自己的主子,也等同於自己的長者,若是主子的賞賜,她也隻能欣然接受。
不過,自己美好的設想卻因為現在拉著自己衣袖的男子攪渾了。
沒錯,今氣晴朗陽光普照,的確是一個出門的好氣,但是李大郡主卻帶著她來到建安坊附近,是在那裏隨便走走,隨便個鬼!
狠狠的翻了一個大白眼,紫衣心裏不斷的腹誹,這建安坊可是居民區,她實在不能欺騙自己這裏有什麼東西值得一個郡主在難得的出門之後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裏的。
一路的嘟著嘴,然後,她們見到了光化日之下公然綁架的一幕。
作為一個有思想有覺悟的新時代好丫鬟,紫衣的要任務就是保護自己的主子李大郡主的生命財產身體安全,見到此時生的事情,當然會不遺餘力的想要將自家郡主給拉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她想要李大郡主成為一個君子。
不要怪她冷血,不要怪她見死不救,她也隻不過是一個的丫鬟。
不過在看到那些被綁架人的樣子,李大郡主突然俠心大,立誌要救人於水火之中,於是,在經曆了千辛萬苦心驚膽戰之後,她們將人給救了出來,這的確值得讚揚。
並且,這被救之人就是張大少的家人,這對於張揚來,可絕對是一個大恩了,解了他多大麻煩啊!
可是,紫衣現在心裏隻想到幾個字——白眼狼!
虧得自家郡主為了他的事情忙前忙後,可是現在卻被會昌寺的人驅逐,這絕對讓人受不了,而會昌寺的住持張大少卻全程麵上含笑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這不是過河拆橋麼?
想到此處,紫衣很為自家郡主的眼光捉急,這樣的人盡管有才又有貌,實在是很符合當前人們的審美觀,不過人品不行一切都免提,因此,在張揚將紫衣的衣袖拉住,阻止她話的時候,紫衣心裏很是不爽,這個時候她隻想幹一件事,那就是將仍然站在張大少身邊的郡主姐給拉走,這裏不留姐,自有留姐處!誰稀罕!
白眼狼的張大少並不在意紫衣這丫頭的眼光攻勢,反正他的麵皮進過錘煉已經對這些攻勢起到了免疫作用,自然不會在意,反而是兩眼緊緊盯著躺到在法明懷中的法嚴。
“放開!”
看到張揚仍然不放手,紫衣氣急,就要對著張揚施展一下無影腳,不過卻被張揚轉過頭時的麵容所震懾。
此時張揚的麵上很嚴肅,不再是那種調侃的神情,對於紫衣這樣的丫頭很有殺傷力,對此張揚很是滿意,現在並不是她胡鬧的時候,因為事情有些大條了。
作為一名醫者,對於一般的病症都有一定的了解,此時法嚴的情況很不妙,呼吸短促,麵上煞白,已經呈現了一抹灰色。
“將他放下!”
張揚話的聲音很是急切,完全沒有了客氣,根本就不在意對著自己怒視的老和尚,直接將法嚴給搶下來,摁倒在地上平躺。
“你幹什麼!”
張揚的舉動很是突然,讓這些人一下怔愣住,反應過來之後,看著張揚將法嚴給平躺放在地上紛紛站起來,張揚眼角斜瞥之下,甚至看到有些人擼起了袖子,看樣子是想要教訓教訓自己了。
一群傻缺!
即使張揚再有涵養,此時也不禁想要爆粗口,這些人難道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兒麼?
看著躺到在地上的法嚴,張揚一陣頭痛,若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家夥可能是心髒有問題,被李大郡主的那句‘賤人’一擊,氣血沸騰怒氣交加之下很可能緩不過來氣,直接昏倒。
抬頭看了看一邊高傲女王範兒的李大郡主,張揚有些心惴惴,這丫頭的攻擊力太強大,自己以後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的好,看看法嚴的情況,張揚的心裏突然生氣了一抹同情,讓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理解,可能是同為男人的關係,對於這樣彪悍的女子,總是習慣性的站在同一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