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健?他來幹什麼?”
張揚皺著眉頭,看著身邊報信兒的和尚自言自語,很是疑惑。
張子健是誰,他當然記得,黃阿婆的鄰居,當時在麵對法嚴的責難的時候此時還是很配合他工作的,讓話題能夠讓自己掌握住,對於這個年輕人來,張揚還是很有好感的。
身前的和尚抿著嘴唇並沒有法,對於張揚這個住持,現在在會昌寺中,已經沒有人可以將他看輕了。
當時張揚的行為直接惹怒了會昌寺眾僧,一場本來用來征討張揚的批判會,愣是變成了張揚的教育課,而成功變身為張夫子的張大少則是口沫橫飛的將自己的理念給了個清楚,完全沒有給人插話的機會,也不讓人自己是不是聽懂了是不是就不反對了。
當然,任何夫子的手下也都有著刺頭,除非是孔老夫子在世,不然很難碰到學生全力配合,更何況張夫子新鮮上任,還沒有建立自己的威信,他們當時自然是不怕的,想著趕快將他給拉下台,他們才能夠繼續之前的幸福安康的生活。
也許隻有佛祖知道為啥會生那樣的事情,法嚴大師因為一個姑娘的話昏死了過去,並且很有可能都一直醒不過來,至於會不會圓寂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和尚不知道。
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對張揚就毫無畏懼,想到那個看上去甚是溫柔甚是好看的女子,和尚就一哆嗦,那女子太過彪悍,還是不要想為好,還是師兄的好,女人都沒有好東西,看來以後師兄要抱著自己睡覺的時候,不應該拒絕了。
於是,好基友出現在會昌寺之中了。
而現在,看著在自己麵前皺著眉頭的住持,和尚就渾身不自在,他到底要怎麼做?跟住持在這兒耗著?他寧願去敲木魚念經去。
想到唯一與住持正麵對抗過的法嚴此時仍然躺在床上,而法明長老已經放任不管,和尚就一陣緊張,更不敢造出什麼聲響來提醒正沉浸在疑惑中的張大少自己的存在。
“趙子健?”
張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滿意的現上麵已經有了一層絨毛,看來現在他已經邁入了成熟男人的行列了,這實在是可喜可賀,聽蘿莉什麼的最喜歡大叔了,當然,他並不是衝著可以勾搭妹子才刻意在意起了胡子來。
想不明白張子健此時行蹤的目的,張揚站起身來,準備親自到出門去迎接,畢竟怎麼兩人也是老相識了,而趙子健也曾經幫助過他,若不是趙同學提供的信息,張揚相信即使是自己反應的再快再好,也不能保證將雲豪的老窩給端了,
所以,對於趙子健此人,張揚還是很有好感的,不過此時他過來所謂何事?張揚有些莫不明白。
“趙施主,幾日不見風采依舊,不知此來所謂何事?”
張揚從來都不是一個墨跡的人,在他看來,所謂的虛與委蛇不過是雙方的爭鋒,不過此時他跟趙子健明顯不存在什麼競爭的關係,自然可以直接開口詢問,張揚可不想自己憑空猜測損傷為數不多的腦細胞。
“住持大師,可今日過來是特意來跟大師道謝的!”
著,趙子健躬身一禮,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
“哦?趙施主何出此言?貧僧有做過什麼事情麼?”
趙子健的態度讓張揚更是一頭霧水,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他跟這人並沒有多大的交集,除了兩人在前幾的寺院門口初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況且當時還是此人的提醒才讓他快的將雲豪給拿下,要真是要道謝的話,也應該是自己才對,這順序弄錯了吧!
張揚從來都不相信上會掉下餡餅,地上會有免費的午餐,這般殷勤的對待自己,難道是有什麼陰謀麼?畢竟無功不受祿!
想到此處,看著趙子健的眼神帶著一抹審視,現在可是關鍵時期,他剛剛才將這會昌寺給拿捏在手裏,一切都還沒有穩定,此時趙子健冒了出來,到底跟這事兒有沒有關係?張揚有些陰暗化了。
“那個,畢竟黃阿婆是可的鄰居,若不是住持大師您,單憑可是很難為讓她九泉之下安心的,住持大師的行為讓可很是敬佩,因此前來,若大師不嫌棄,可想要跟大師結交做個朋友如何?”
趙子健臉上帶著微笑,似乎很期望張大少能放下身段跟自己做個朋友,而他的這一做派,卻讓張揚有些警醒。畢竟張大少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啊!
想當初李逸的一番刻意相交,讓張揚將他引為自己在這大唐裏不可多得的朋友,兩人誌趣相投更勝手足,然而現實卻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即使李逸已經投奔到大地的懷抱,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欺騙利用深深的傷害了張大少那顆純潔無暇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