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健深深的糾結了,坐在地上長籲短歎起來,這可讓他咋選?
看著淡笑著的張揚張大少,趙子健心裏狠狠的鄙視埋怨,絕對是故意的,你丫絕對是故意的!否則,你那臉上的笑容何至於如此淫/蕩與無恥!
但是,現在,趙子健覺得自己真的是處在兩難之間,沒有辦法,畢竟他是真的很想到這鬆鶴書院求學,那是他期待了幾年的事情,然而現在,他進入那裏的唯一途徑卻是要爬樹!
爬樹!
這兩個字讓趙子健那有些儒雅的麵龐深深的扭曲了起來,這絕對是對他最大的挑戰。
難道自己就這樣屈服麼?想到這裏,趙子健臉色一陣難看。但是現在,貌似除了這個辦法之外,自己並不能找到其他的方式進去。
雖然今這書院的大門關上了,他們也可以選擇其他的時間再過來,但是,趙子健沒有把握下次張揚還會陪同自己一起過來,畢竟這次可是他和李大郡主一起將張大少好不容易勸服,還想要有下次?似乎沒啥把握!而若是他自己過來,這完全就是純屬浪費時間做無用功,頂多是走了兩步路權當鍛煉身體。
所以看到張揚已經打算打道回府,趙子健急了,兩眼像是兔子一般通紅,張揚猜想,這兔子大概是真的著急了。
兔子急了咬人,而趙子健急了,要翻牆!
左右環顧一下,現在趙子健是真的很感激當初將這鬆鶴書院建立在此地的人,真的是太有先見之明了,若是建立在鬧市之中,打死趙子健他都不會對張大少的提議由任何一點兒心動,畢竟他還真的拉不下臉麵來做出爬樹那樣不雅的事情來,不過現在,左右看了看,沒人。這讓趙子健心裏頓時舒服了不少。
在心裏默默的對著自己道,‘幸,這裏並沒有其他人,若是自己當真有辱斯文的去爬樹,那麼,除了與地,除了他和他,也就沒有人知道了!那麼他是不是就可以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並沒有生過,乃是一場傳?’這個時候,趙子健很想自欺欺人一下,這樣丟掉了自己的節操,真的好麼?
可是他沒有辦法,是的,他的確是沒有了辦法,於是趙子健站起了身子,躊躇著來到張大少的麵前,臉上帶著自己一慣的討好的笑,若是仔細的看去,當真會現在他的身後搖著一隻尾巴,正衝著張大少諂媚的搖著,意味不言而喻。
張揚眉頭一皺,趕緊將自己的心神集中,到了如今,他可算是知道了趙子健同誌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事兒。所以,張大少警惕的看著一旁舔著臉的趙子健,緊緊盯著他的盯著他,看他想要耍什麼花樣兒。畢竟這個子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不正常,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子可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沒錯,現在趙子健的確是在打著張大少的注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腦中的注意一個一個飛躍似的出來,但是轉瞬間就有被趙子健親手扼殺在識海之中,沒辦法,眼下他遇到了一個大問題。
的確,現在他們能夠進入到這鬆鶴書院的唯一途徑就是爬樹,身為一個讀書人一個君子,盡管很不願意承認自己馬上就要進行這項有辱斯文的運動,但是現在讓趙子健抓狂的就是,該死的,他不會爬樹!
,這顆咋整捏?
趙子健很鬱悶,就像是坐擁寶山,但是卻是在一個荒島之中還終身不得出來,那麼就算那些寶山有多麼的龐大,對於他來也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的。這絕對是人世間最悲慘的事情!
所以,他的眼睛瞄向了一旁正自戒備的張大少,臉上露出了諂媚討好的笑容。
很明顯,即使張大少給他指明了方向,告訴他進入鬆鶴書院目前來看他們唯一的途徑,但是這對已趙子健來也幾乎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何。
看著眼前的大樹,就算是張開自己的胳膊,恐怕也不可能將它整個兒的圍住,那麼爬樹對於他來,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何。
但是,他不可以,並不代表著張大少爺不行!畢竟這可是張大少自己提出來的方案啊,若是連他自己都不能夠爬上去,那麼丟臉的,也就不單單是他趙子健了。
況且,以趙子健對張大少,自己這個老大的了解,這家夥可絕對是一個狠角色,並不單單是他的表相那樣簡單,老實就是一個穿著白兔皮毛的野狼,就是一個典型的扮豬吃虎的玩意兒。
而且張大少的諸多事跡他也是多有了解,也正是他這種查探的本領真正讓張大少正視了起來,將他吸納為自己的弟,當然,現在的張大少是否有反悔的跡象,這事兒隻能是他自己知道。
但是,看到瞬間就緊繃著身體做出戒備動作的張大少,趙子健有些傻眼,真的是太傷他的心了,什麼時候他變得這樣可怕了,竟然讓這家夥這樣子對待自己,他不就是想要張大少幫助自己爬樹麼?這很困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