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特等考核(1 / 2)

特等?

康仁有些愣,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孔思遠會將這個給了出來。

鬆鶴書院的考題類型也就隻是上中下三等而已,下等考察學子的背誦記憶能力,中等考察應變能力與腹中的才華,上等考察的就是大局觀與政治能力以及手段與眼光,這三種類型的測驗,完全涵蓋了各個類型的人才,因此,鬆鶴書院一直將之視為選拔人才時的手段。

到特等考驗,也源於他們之間的一個笑話。

孔思遠最新與算術的研究,在他的研究中,他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數字之間也有可能有一定的規律或者是邏輯,隻要找到這些規律,在某一類型的問題中,都可以運用同樣一種方式來解決。

在後世中,可以將這種人稱之為數學家,不過在現在的大唐朝,盡管書院學堂之中開設有算學這門科目,不過更多的學子卻將眼睛瞄準了科考,他們來學習的主要目的並不像‘為大唐之崛起而讀書’這般偉大,到底人都是自私的,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也有不少人是有無私奉獻的精神的,但是跟龐大的人口基數相比,那些人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而對於孔思遠來,最大的願望莫過於能夠找到與自己相同愛好之人,能夠與人交流,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畢竟一個人的想法能力有限,若是單靠他一個人,則有很多方麵不能認證,這種感覺讓他十分難受,但是,要想找到這麼一個人實在是很困難,畢竟時下的讀書人很少有人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在他們眼裏,研究這些東西簡直就是不務正業!

於是,孔思遠悲劇了。

在於康仁下棋聊的時候,跟對方起自己的煩惱,當時康仁笑言,“何不在書院招生的時候特別加試一場算術,就當作特等考試,那樣不是有了可供選擇的人才了麼?下之大也想必總能找到這樣的人的!”

一句話,簡直像是點亮了漆黑的夜空,讓孔思遠瞬間眼睛亮,似乎看到了自己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而現在,當著眾人的麵,孔思遠出特等考核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康仁康老夫子能不知道麼?這可是他先提及到的,而現在孔思遠卻無恥的用這個本由自己提到的事情來讓自己啞口無言,這是什麼道理?

一時間康老夫子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感覺可以起一個名字,就叫做憋屈,是的,現在的康夫子,憋屈之極!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反對,不隻是因為他大人不記人過,盡管自己的形象遭受到嚴重的破壞摧殘,但是他還沒有趕盡殺絕的心思,畢竟隻是兩個少年而已,他自認還是有那麼大的肚量的,現在他的頭已經被綰起,用的,赫然是毛筆,將毛筆頭給撤掉,就這樣感覺還不壞,這樣就是名副其實的渾身充滿書香之氣了。

況且那特等的考核可是孔思遠最感興趣的算術問題,竟然眼前的少年對於詩文很有賦與才華,想必在這個方麵下了很大的功夫的,那麼對於算術方麵,老實,康老夫子並不看好,畢竟這是一門比較偏的學科,而少年人最愛做的就是搖著紙扇,在女子麵前充當風流才子,隨口念幾詩,享受眾人的吹捧與崇拜,這才符合少年人的心性。

而從剛才張揚的表現來看,康老夫子覺得這少年並不是能夠安靜下來研究在他的眼裏很是枯燥的東西,想到那些數字計算什麼的東西,康老夫子就是一陣頭皮麻,通常這些事情他都是不接觸的,家裏也都是交給賬房先生與自家夫人掌管著。

推己及人,所以康老夫子有很大的把握相信這個少年對於這些東西不是那麼熱愛,即使自己估計錯誤,以他的年紀來,掌握的東西也就極其有限了。

周圍嗡嗡嗡的想著,畢竟特等這個名詞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這之前還真的沒有人知道鬆鶴書院什麼時候還有這樣一個等級的測試。

不過等到康老夫子將特等的定義給了出來之後,四周瞬間安靜,那閃現出來的不滿嫉妒,認為院長大人不公平對待的議論全部消失,剩下的,也隻是坐下來看戲而已。

這些學子的目的就是科舉,至於其他的,在他們眼中全沒有半點兒意義,那算術在他們眼中完全就是道,學會那玩意兒有啥作用,他們隻要會算賬就可以了,不必太精通,對於賬房先生這個‘偉大’的職業他們完全沒有半點兒興趣,隻想著等到這有做官了之後,這些賬房先生還會或缺麼?

這麼簡單的賬他們自然算的清,況且在美女麵前念幾酸詩還能夠吸引佳人的注意,來場風花雪月的風流韻事,而拿著算籌是怎麼回事兒?佳人會看兩眼麼?讀書,不正是為了做官為了美色麼?也許他們的想法很是消極但是這的確是他們最本質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