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在法明長老眼中裝深沉的辯機住持,此時並沒有他那樣的猥瑣的心思,在這個時候,他隻是看著底下人的表演。
是的,那隻是一種表演!
無論他們做出怎樣的義憤填膺的樣子,張揚都隻是冷眼的看著,而這些人越是叫的大聲叫的不忿叫的囂張,張揚心裏越是感到好笑,就像是看著一群秋後的螞蚱,縱然歇斯底裏,但是也是不能蹦躂兩了,而現在,他的主要目的就是通過觀察區別這些人,哪些是敵對的,哪些是中立的,哪些又是可以分化吸收的,在他的心裏,這些才是最主要的。
隻有將這些人區別開來,他之後的舉措才能有針對性,畢竟若是那些負隅頑抗堅持著自己可笑的信念而不對自己低頭的,縱然他會佩服他們的品格但是那也是他所不能接受的,當然,他不會報複回去就是,不過是養著一閑人而已。
法明的話讓這些人話的聲音停了下來,畢竟是會昌寺的 席長老,法明在這些人心中的威信可不是張揚這個的住持所能夠比擬的,就好比現在,若是張揚開口讓他們停止爭論,那麼接下來的必定是比之前給更熱鬧的場麵,畢竟他們談論的人物主題就是張揚,而現在張揚完全沒有回應,加上法明長老的嚴厲辭,才讓他們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老衲之前過,這是老衲和法嚴一起討論的結果,至於法嚴為何沒有過來,那是因為就在今早上,法嚴受了傷!”
到這裏,法明明顯的有些停頓,聲音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氣勢,反而像是在遮掩什麼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法嚴受了傷?
張揚有些不明白,明明早上出去的時候,法嚴還是好好的,雖然之前因為那個‘賤人’的稱謂有些受傷,但是經過幾的修養,身體還是恢複的挺好,至少可以下床來走路,可是現在,法明卻又那家夥受了傷,受了什麼傷?看著法明一臉便秘的表情,張揚臉上透露了調侃的笑容,很猥瑣,很**,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張揚確信自己知道了答案,此時望著法明的臉,心裏閃現出一句話,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老當益壯一杆槍啊!
“咳咳!”
法明一陣咳嗽,盡管不知道張揚在想些什麼,不過那怪異的眼神還是讓他頭皮麻,心裏很是納悶,自己是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麼?怎麼這住持這樣看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而眼中還有著果然,就像是對自己的肯定一般,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生!
都是人老成精,對於張揚的那些猥瑣的想法,盡管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法明明顯的感覺到那可是關於自己的絕對不是多嗎讓人感到美妙的東西。
仔細的想來,自己的這種感覺是從出了法嚴受傷了之後才出現的,那麼也就是,這住持現在這樣的眼光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這是為什麼?
關於法嚴受傷這樣的事情,在整個會昌寺中都是很少有人知道內情的,著實是這受傷的部位有些讓人難以啟齒,然而,知道法嚴受傷之後,張揚這個住持的表情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有著詫異有著了然!
了然?
難道事情他已經了解了?這絕對不可能!
法明很快的就搖搖頭,將這個想法給拋出腦後,這件事情張揚絕對不可能提前知道,畢竟他可是早上出去現在才剛剛回來,當然,也不能排除有人提前告密的可能,但是,就算是他提前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會這樣望著自己吧!
好像那傷是自己整的,這是咋想的?
受不了張揚那猶如探照燈一般的目光,而且這些人在這個時候沒有見到法嚴很明顯的有些不服氣,想要負隅頑抗一下,那麼既然如此,他也隻有那麼辦了,隻是法嚴,哎......
張揚緊緊跟著法明的腳步,在他的身後,是那個胖頭和尚,而他就是那些人選取的代表。
此時,張揚一行人是向著法嚴的院子裏走去,在這個時候,誰都沒有話,畢竟法明的臉色可絕對稱不上好看的,胖頭和尚耷拉著頭,很顯然,剛剛在佛堂之上他那樣不依不饒的舉動已經惹怒了法明長老,這個時候,他自是十分心的,唯恐出什麼話來將這法明長老的怒火給引爆了出來,那樣他就會十分的悲慘了。
走在前麵的法明長老滿臉嚴肅,那本事鬆樹皮樣的老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不,還是可以看到一些表情的,隻是被那皺紋掩蓋了而已,那上麵帶著的,絕對是不悅是躊躇是猶豫,是的,在被胖頭和尚那樣逼著之後,作為會昌寺的長老,他是不悅的,這不單單是表現了會昌寺僧人的品性很低迷有待提高,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時候,在會昌寺風雨飄搖需要眾人同心協力的時候,他們居然會起內訌,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