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你要有多無恥才能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是昧著自己的良心吧!
不紀嫣然已經是自己內定的老婆,當然,這已經得到了她的默許,就以你丫這副尊容,難道還妄想挖本公子的牆角覬覦著紀嫣然?
死心吧!
盡管很是無情,但是張揚還是覺得應該讓他從這樣虛幻的幻想中醒悟過來,當然,按照時下人的眼光來看,侯立恒也勉強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了,不過所謂麵有心生,整日裏充滿了陰謀算計充滿了**思想,臉上自然也帶出那樣猥瑣的氣質出來,讓人看著十分的不爽。盡管整日裏帶著一張麵具,在那裏自欺欺人的扮演著謙謙君子,不過那樣假的麵容,確定不是掩耳盜鈴麼,反正張揚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偽善,畢竟家夥看自己的眼光從來都沒有掩飾過,那樣紅/果果。
“胡,姐才沒有仰慕你呢!”
侯大少真的是做事兒太不地道了,專門想要坑騙朋友,手法實在太過拙劣,讓可兒再也忍受不了了,心的看了一眼張揚,似乎是害怕他被侯立恒的話所影響動,對她家姐產生了懷疑,確定了張揚眼中並沒有那層意思之後,轉對著侯立恒憤怒的出了上麵的那句話,兩隻眼睛鼓鼓的,嘴巴嘟起,使得兩頰像是氣球一般鼓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憤怒的青蛙,當然,比青蛙這種生物可愛了無數倍。
對凶殘的侯大少出這樣的話,可兒心中其實是十分害怕的,不過為了保護自家的姐,她還是想母雞守護著雞一樣,即使力量很是薄弱,但是卻盡了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身子一抖一抖的,讓人覺得十分的可愛,心中愈加的溫柔起來。
“嗬嗬,丫頭還是ing潑辣的麼!”
秦寶威著舔了舔舌頭,看上去十分的渴望,那眼中的目光讓人讓人覺得被他看上就是一種恥辱,絕對是yin'邪的代表,立垃圾的表率。
“吧,你們的條件!”
張揚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沒有多少了,畢竟他是一個熱血的男兒,即使不是特別崇尚暴力,不過對於能夠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方法還是很感興趣的,想到那種拳拳到肉,那種骨頭與**相撞的聲音,張揚承認自己的熱血沸騰了起來,而且,更加可恥的現,自己的那本來已經有些ei靡的兄弟,此時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這實在是不能怪他太邪惡,一般男人在經過激/烈的運動,或是心情激蕩的時候,腎上腺素會異常分泌,導致了很多尷尬的局麵的,就像是後世裏的體育課男人們通常會在不知不覺間豎起了旗杆,而在男女混合舞蹈的時候,那種用槍ding著自己舞伴的情景也常常會出現,當然,那裏麵的男舞者在那個時候思想裏到底有沒有齷蹉,張揚實在是不能知道,但是,現在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快要化身為狼了,所以,這個時候,已經不能讓他在繼續的拖拉下去。
“既然住持大師如此著急,那麼,喝一杯酒如何?”
張揚有些懷疑,這家夥怎會對這杯酒如此的執著,難道真的是像剛剛自己所想到的那樣這裏麵已經加入了男人們自產自釀的‘牛奶’麼?能不能不要這麼鬼畜。
不過看到侯立恒如此執著的眼神,毫不退讓,張揚有些無奈,很是憋屈的看著眼前的那疑似已經加了牛奶的酒杯,心裏暗暗的祈禱,他們好歹也是大家公子,盡管十分紈絝百分齷蹉千分無恥萬分流/氓,不過應該不會這麼做吧,正常的男人怎麼會如此將生命的精華隨意的添加到給其他男人喝的酒裏?這樣的行為也隻有變/態才會做的,就像是會昌寺的法嚴大師一般,而現在,看著這屋中的幾人,身邊陪酒的,可都是奶牛級別的女子,可不是平板倌啊!
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張揚這樣想著,端起酒杯,皺著眉頭將酒給咽了下去,盡管知道他們不會那麼好心,來請自己到這滿春樓來喝花酒,不過張揚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好好好!住持大人果然好酒量!”
張揚撇嘴,這樣就是好酒量了麼?由此可見,你們杯子裏一定都是水吧,要不然的話,就以你們那喝酒的頻率已經數量,該如何形容?張揚突然很後悔,書到用時方恨少,果然是一個真理,現在他都不能找到一個很好的形容詞來概括他們的酒量,這著實是一個讓人十分傷心的事情。
不過讓張揚有些驚醒的是,看著自己喝下了那杯酒,屋中的那幾個垃圾,姑且允許他這樣稱呼他們吧,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那是一種很玩味兒的東西,張揚在刹那間就知道了,自己果然沒有差錯,而這幾人也無愧自己給他們的評價,那杯酒果然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