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有辦法可以應對侯府?”
門外,杵著拐杖的紀清家老爺子出現在幾人麵前,一雙猶自帶著精光的眼睛看向張揚出聲詢問!
“父親,你怎麼過來了?”
紀虎趕緊起身緊走兩步,扶著紀清的胳膊,將他給扶進書房來,讓到座位上,自己則站定在他的旁邊,一雙眼睛看向老爺子滿是疑惑,畢竟老爺子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一直都是在休養中,就算是在家中也是很少走動的,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讓他有些擔心自己老父的身子,從他居住的房子到這裏也是有點兒距離的。
“哼,老夫再不過來,恐怕咱們紀府也就要沒有了!”
紀清對著紀虎就是冷哼一聲,似乎對自己這個兒子很是不滿,對他沒有好臉色,反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揚,這讓紀虎很是嫉妒,他真的不想吃張揚這個黃毛子的醋啊!不過紀虎是一個孝子,攝於紀清長久以來的淫/威,不敢出聲反駁,隻能自己一個人在那裏喃喃的著什麼,看向張揚的目光也別有意味。
“之前子就過,侯府的權勢主要來源與皇上的寵幸,若是能想辦法讓皇上對侯府特別是侯君集失去信任與耐心,那麼侯府對於我們來就再也沒有了威脅!”
聽到張揚的話,紀清點點頭,伸手捋了捋胡須,盡管這看似是沒有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一旦實現的話,則對於侯府來就是滅頂之災,君王的寵幸與信任對臣子來,就是決定生死的符咒,若當著讓皇上對侯府充滿了厭倦,那麼侯立恒也就沒有了囂張的本錢,對付他這無恥之徒也沒有了阻礙。
“況且,這些事情並不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張揚站了起來,在紀家祖孫三人麵前很是得意的昂起了頭來,展望一下未來,他之所以這麼肯定的原因,就是清楚的知道侯君集的性格,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在侯君集身上有著完美的體現。
盡管現在李世民對侯君集很是信任寵幸,可是張揚知道,虛偽的李老二並不如表麵上那樣寬宏大量的,就像是曆史中魏征的結局一般,盡管在魏征活著的時候,李世民處處表示忍讓與納諫,對他的刁難一笑置之,但是在魏征死後,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的確是將其墳墓給挖了鞭屍的。
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問心無愧的做出來,張揚就不相信當李老二知道侯君集那不臣之心的時候會無動於衷,恐怕最生氣的就是他吧!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君王的掌控欲從來都強的變/態。
“有可能生?你這家夥為什麼這麼?”
紀清皺眉,看著張揚的表情很是疑惑,他並不認為張揚就是瘋了傻了,盡管現在已經罷官在家,但是作為曾經的監察禦史,紀清在朝中也是有些人脈的,對於張揚的事情相對於紀虎他們來更清楚一些。他知道張揚在南方所做的事情,知道張揚很受皇上喜歡,甚至有傳言長孫皇後的病都是由眼前的這個少年救好的,盡管這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張揚的年紀擺在那裏,但是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紀清回想起當初張揚初次登門的時候,那個時候紀虎生了一場重病,都已經在彌留的時候,想起那個時候自己的絕望,是張揚站出來將用著讓人駭然的方式將紀虎給救活,從這裏就可以知道,至少張揚的確有著那種神情的醫術的,傳言還是很有可信度的。
若是如此的話,張揚對於皇上來,不吝於救命恩人的存在,下誰人不知皇上將長孫皇後給寵到了心尖兒上。
就是因為這樣,才讓紀清很看好張揚這個少年,並不認為他就是信口胡謅的。
現在張揚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是代表著皇上的態度?想到這裏,紀清生生的打了個冷顫,趕緊停止想象,任何時候,妄圖猜測君王意圖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善終的,畢竟作為君王,誰能忍受住自己肚中長著蛔蟲?那樣不是顯得自己很是無能嗎?
“啊,或許是子胡的呢?”
張揚背著雙手,很是傲嬌。
“你這子總算是承認自己胡八道了!”紀虎心情很是複雜,既有終於逮住張揚痛腳的興奮,又為失去那種報複的可能而傷心,真正是將整顆心都放在火裏燒油裏炸一樣,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就想著將自己這鬱悶的心情揮灑出去。
而看到張揚如此表現的紀清紀老爺子,眼角卻露出一抹笑意出來,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