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有些詭異的神色,張揚撫掌探額,心裏很為自己感到傷懷,自己這樣一個純潔的美男子,在一群心思如此不純不健康的人身邊,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啊,還好,他張大少能夠出淤泥而不染,還是這般的出色,實在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在心裏為自己喝了一聲彩,不過張揚還是弱弱的辯解了一句,“我們是清白的!”
隻是這話被眾人一致無視。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幫忙吧,身為朋友,就算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也要盡力才行!”
張揚一臉黑線,這真是自己的親爹,看看這話的,明顯讓人誤會嘛,什麼叫做就算是清白的?看上去的多麼滴勉強,讓張揚很是無語,不過張揚還是順從的到,“孩兒知道,那孩兒就先離開了!”
著,拉著仍然一臉慘然之色的書香有些惶急的離開,這裏,已經被張揚視為高危之處,還是遠離比較好。
“公子,一定要將舞傾城給收入房中,讓她喊蕊兒姐姐喲!”看到張揚有些落荒而逃,綠蕊在後麵連忙提醒到。
張揚腳步一歪,差點兒踉蹌的差點兒到底,回頭哀怨的看著綠蕊,很是無奈的道,“就為了這麼個原因,就將本公子往外推,讓本公子以身飼虎,這種做法真的很好麼?”
“啊,公子!”
綠蕊很是奇怪的看著張揚,疑惑的道,“這不是公子您的心願麼?嬌/妻美妾排成行,奴婢隻是出了您的心聲而已!”
著,綠蕊看了一眼明月,很是大度的道,“身為姐姐,就應該大度,看看,奴婢已經接受了明月的存在,還會在意一個舞傾城麼?”
聞言,張揚隻得鬱悶的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綠蕊的意思,本來是自己與她最早相遇的,但是明月與自己的關係都早先一步,這讓綠蕊很是嫉妒,所以,無時無刻的不再表示著自己身為大姐頭的做派。
張揚什麼都不,拉著書香離去,若是再呆在這裏,沒準兒在他們的心裏,自己就成了那啥登徒浪子的代名詞了,可是,張揚想要對長歎,他真的是無辜的!
“公子!”
“閉嘴,現在什麼都不要!”
張揚惡狠狠的對著欲有所言的書香凶道,臉上滿是威脅,讓丫頭頓時有些噤若寒蟬起來,她可是知道張揚手中染滿了鮮血的,根本就不像是表麵上這麼可怕,就連之前的血盟明麵上的少主李逸,都是張揚親手斬殺。
所以,看到張揚表現出這般凶悍的一麵,書香的心都涼了,住不住的後悔自己今的行動,本來看著自家姐彷徨不安的呆在春滿樓中,很是淒慘,而書香認識的人中,也僅僅隻有張揚一個有能力可以幫助姐,隻是,現在看來,竟是自己想錯了嗎?
難道姐遲遲不向張公子尋求幫助,就是考慮到這種情形?
想到這裏,書香的心就墜入了深淵,心裏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了,她們現在是什麼處境,別人有可能不知道,但是張揚能不清楚麼?對於皇上來,姐就是他喉中的一根刺,是怎麼也不能輕易的放過的,而張公子,又是為皇上辦事兒的人!
她又怎能奢望張公子背棄皇上,選擇和姐他們站在一起呢?就算換成是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心裏這樣想著,書香感到很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一雙大眼睛也變得空洞起來。
張揚一路拉著書香來到自己的書房,總算是能避開他們了,伸手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裏狂汗,自己可不是那樣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隻是,書香這丫頭是什麼表情,一副被人拋棄被人欺負的臉,好像是本少爺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事後不負責拋棄了她一般!
這難道就是假戲真做麼?
可是,他不得不提醒一句,姐,你入戲太深了!
“你不是有什麼話要嗎?”
張揚皺著眉頭,實在是忍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麵前哭泣的行為,這是對他魅力的最大打擊,在張揚認為,不管是什麼情況不管是什麼場合,不管是什麼樣的年齡段,但凡是雌性生物,都應該對自己致以崇拜的星星眼,而不是這樣一張怨婦的臉。
被張揚的聲音從自怨自艾中驚醒的書香,看著張揚那緊皺的眉頭,心裏更是難過,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不給他看的,隻是雖然在春滿樓那樣的地方生活,但是,她還是很單純的黃花閨女,能做出主動脫衣的動作已經很是為難了,可是,若是在場有另一個女人的注視,那是怎樣也進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