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徑直駛向一所少管所,那裏麵都是關著未成年的殺人犯。
不一會兒,就到了大門口,幾個條子連拖帶拽的把上官軒拉了進來,當時所有的少年犯正在吃中飯,看到大門口,來了個細皮嫩肉的人,不少人暗道‘哎,又來一個被打的貨。’在這裏沒有法律,隻有拳頭,強者為尊,隻有越強的人才能越受尊重。
由其中兩名條子帶著上官軒來到一個審訊室,上官軒一進去發現審訊室很小,有兩個貌似審訊人員坐在裏麵,一個帶著一副眼鏡,還有一個五大三粗的條子坐在他旁邊,閉眼凝神,看他的樣子,明顯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而他們前麵還有一個板凳,明顯是為上官軒準備的,上官軒坐在他們對麵,一個帶眼睛的條子打量了一下上官軒短短的頭發,一雙狹長的眼睛,而且年紀非常年輕,貌似才15歲左右。暗道;“年紀輕輕,學人家混什麼黑社會。”然後推了推眼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半晌,上官軒沒有回答,然後繼續問道;“你父母是誰?家住在哪裏?”上官軒自從父母被雷天殺了之後,這句話就變成了他的禁忌,用眼鏡死死地看著他。那帶眼鏡的條子,和上官軒對視一眼後,後脊椎骨莫名其妙的冒冷汗。這時侯,旁邊那位條子,不耐煩了,雙眼猛然一睜,拍案而起,吼道;“小子,在這裏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不然夠你吃一壺的。”這算什麼*裸的威脅,都說警察是帶了牌照的土匪,原來上官軒不信,現在他相信了。可上官軒還是紋絲不動,似乎沒有一點要開口的意思,那條子一看更加來火,那帶眼鏡的條子,站了起來拍了拍那個條子的肩膀,遞了根煙給他,說:“大哥,何必動粗呢?還是讓我來吧,我有100種方法讓他開口。”說完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讓上官軒煞是惡心。那條子接過煙,點燃,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滿意得坐了下來。
正在這時,一個條子,匆匆忙忙從外麵衝了進來,還沒等他說話,那長得五大三粗的條子,吼道;“他媽的,我沒讓你進來,誰允許你進來的?”那小弟揣著粗氣,說道;“一個貌似很牛B的老頭和一個女孩,帶著2個連的特種部隊的人來了,說要見剛才抓過來的一個犯人,現在正在辦公室等候。”上官軒一聽‘女孩、老頭?頓時蒙了,自己才剛抓進來沒多久,不可能會知道啊!’而那兩個條子,臉色一變,‘隨身能帶2個連的特種兵的人,就憑這一點都是他們這小小的所長,所惹不起的。”上官軒看著他們臉色一變一變,心裏暗笑道‘草你媽,你也有怕的人啊?’可想歸想,最終還沒賦予實際行動,那兩名條子可不敢讓他們久等,萬一等急了,人家那麼多特種部隊的人,一人一槍能把他們2人打成腮子。帶著上官軒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沙發上,在他們旁邊有2個身體異常強壯的特種兵,臉上有迷彩的花紋,一身迷彩軍服,手上拿著AK-47。而他前麵有個小女孩,正在焦急的走來走去,此人正是陳穎,而那老頭正是陳穎的爺爺,陳龍。上官軒和那2個條子一起推門而入,陳穎一看見上官軒沒有事,一下撲在他的懷中說;“笨蛋,你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我要我爺爺殺了他。”那兩個人,頓時目瞪口呆,在陳穎的口中殺個人跟玩一樣,能不讓他們驚奇嗎?上官軒摸了摸他的頭發,很順很滑,然後搖搖頭說道;“我要自己親手手刃自己的殺父仇人。”這時,陳龍向那2名特種兵使了一個眼神,那2名特種兵立馬心領神會,也不管那兩個條子願不願意,直接給他們轟了出來,然後一左一右站在門外,紋絲不動。那2名條子心裏頭那個鬱悶啊。上官軒突然發現2人的距離如此之近,臉一下就紅了起來。而陳穎也是一樣,臉一紅,向後退了一步。陳龍這才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上官軒說道;“上官軒,其實那個平頭青年是我的一個手下,這次我把你安排在這裏,需要你變得強大,為你父親報仇,然後還有一些事情現在不好告訴你,等一年之後你出來,我再詳細告訴你。”‘恩。’上官軒恩了一聲,沒有說話,既然把我安排在這裏就有他自己的用意。陳穎也說;“我希望在一年之後,看到一個全新的你,我等著你。”上官軒點了點,然後陳龍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至於怎麼做那是你自己的事了。”然後帶著陳穎離開了這個房間,離開之時陳穎還依依不舍得看了看上官軒,其實在上官軒的小時候,他和陳穎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隻要陳穎說餓了,上官軒立馬就跑到廚房做出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給陳穎吃,陳穎那時候就覺得上官軒能保護自己,直到有一天,上官軒的親生母親死了,上官軒整個就象變了一個人,也不愛理他了,可是上官軒一直都在陳穎的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所以陳穎會一直愛著這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