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著粗氣,運動起已經不再結實的腹與腰,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感。
“現在,我就是上帝!”他越來越粗暴。
女人神智迷亂,一雙美麗的藍色眼眸中透出鉤魂的愉悅,呢喃著:“是..是的...您...您就是我的上帝。”
“你可真是個迷人的寶貝。”
門縫悄悄被推開,傳出*的聲音。
男人此時正在緊要關頭,他咬起牙關,感覺著快感漸漸從自己的小腹升起。那具被他壓住的曲線正瘋狂的迎合著,抓著他的背部,拉扯著他的頭發,發出誘人的叫聲。盡管有些疼痛,但他依然樂此不彼。有多久了,他終於又一次找到了久違的感覺,那種因為碰狀與情欲產生的溫度,灼灼的燙著他的神經。
他忍不住要叫出來,喘息更加劇烈。
他暗自想道:“這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婊子?嗨,誰管她,下次還讓她來吧。”
男人覺得就快要結束了,而女人則開始抽泣般嗚咽著。雖然他依舊眷戀著那柔軟的身體,不過,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非常非常的重要,至少比這個婊子。
“等下次吧。”他歎了口氣,終於完結。
女人身體一顫,沉沉的睡去。
男人扶著床欄佇立了數秒,然後緩緩退出女人的身體,挪著身子,踩著落到地上的真絲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點了根煙。他喜歡zuo愛後吸煙,這是和他父親學的。
他不禁看了一眼昏睡著的女人,那蜷縮的身體,牛奶一樣白滑的皮膚,讓人著迷的溫度。她是不是也曾經在父親的床上這樣沉睡呢?
“嗬嗬。”男人笑了兩聲,搖著頭衝門外道:“進來吧,我聽到聲音了。”
門嘎吱被推開,踏進一隻黑亮的皮靴,高根的,是女人。
“議員閣下,我並不是有意打擾您的。”那個女人緩緩走進來,語氣輕佻,她繞有興趣的看著狼籍的床鋪,大戰後的寧靜裏充滿著讓人心跳的味道。
男人看著女人,黑色的長靴,短裙,露出一大段滑膩的雪白,喉嚨蠕動。
女人甩過金發,迷人的眼睛露出挑釁。
“怎麼,閣下,你還沒有夠嗎?”她走到男人身前,纖白的手指輕輕的搭在男人的肩上,眼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點著嘴唇笑道:“如果你想,我們可得換一個地方,我不習慣和別的女人用同一張床。”
不過她立刻發現男人不著片物的下體,嘴唇兩邊笑容立刻變成了嘲諷,她眨眨眼睛,大膽的盯住男人。
男人似乎被她看得別扭,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
“你這個混蛋,一身的臭氣。”女人驚叫,撐著扶手就想站起來。可她那裏能掙脫男人鋼鐵般的雙臂,扭捏了幾下,隻好認命。
男人看見她一臉不情願的嘟著嘴,笑嗬嗬的貼著她的臉道:“前天晚上怎麼不見你這樣說我?才兩天不見,這就變了?”
“前天是前天,現在是現在。”女人扭過頭去,不讓男人碰。
“哈,看來我們的美娜少校不高興啊。”男人笑道。
“哼,要你管。”
“我不管誰管?是那個成天隻知道擺弄機槍的阿古德,還是整日摸紅戴綠的桑蒂斯?”男人故做吃驚。
女人哼了一聲,扭扭身子,表示不滿。
“怎麼?吃醋了?”男人伸出舌頭,添著她的耳珠。
美娜被他弄的癢癢,想要掙脫又是不能,隻好不屑的撇嘴道:“你也要有本事讓我吃得了才行。”說著,她示威般的瞟瞟男人的下體。
男人邪邪道:“有沒有那個本事,到時候自然見得分曉。”
他說完,兩隻手立刻不老實的在美娜身上滑動,漸漸的摸進上衣裏去。眼看就要得逞時,卻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捏了個正著。
美娜睜著一雙勾魂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來:“現在可不成,我是有正事來的。”
“我們這就不是正事?”男人那裏理他,又要作亂。
這樣,美娜反而不著急了,任由男人肆虐,發而笑嗬嗬的道:“這麼說你是不想知道了?”
“知道什麼?”男人胡亂的問了句。
美娜摟住男人的脖子,輕輕在他耳邊吐氣:“具報軍情部說,老頭子剛才通過私人頻道發布了任務,將巡邏隊伍更改為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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