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開始變得激烈了,極大部分的蟲子衝上了陡坡,中田也加入了戰都,不過他並沒有用槍,而是選擇了近距離搏殺。他拔出一把老式的唐刀,日本人稱為“武士刀”
熱副激光劍,星球大戰裏的東西,如今成為了現實。說它鋒利,還不如說是因為離子的高速活躍而產生的斥力,它拒絕與任何事物觸碰,無論是金屬,石頭,還是蟲子的身體,隻要接觸,就會被分解,解離,形成一條手指寬的口。
這是熱武器時代裏的冷兵器,可長可短,很是霸道。在緊距離的遭遇中,就是羅達爾或者龍蟲的殼也擋不住它的“鋒利”。它本該是對外戰場上最優秀的武器之一,比那些子彈,激光,雷射更加的出名,威猛,研發人員是抱著這樣的態度來開發,製作,卻沒想到,到最後竟然落了個雪藏的結局。
原因無他,熱副激光劍的緊距離高溫超過1000度,不適合人類使用,甚至不適合任何一項目前在製的單兵係統。盡管有相當多的防護甲可以隔絕過猛的溫度,但性價比就顯得格外低了。
中田的刀法不怎樣,我是說,他的刀法不好看,沒有他的槍法來得炫。不過殺傷力卻是驚人的,劈,斬,刺,削,很簡單的動作,蟲子支離破碎,無誰進得半步隻內。
地行蟲不能,穴蟲不能,甚至連龍蟲都不能。
中田的加入讓進戰壓力得以減輕,詹姆斯終於又拿起火箭炮,裝好彈藥,進行遠程打擊。
我看著身下的蟲子漸漸遠離,隻留下數隻羅達爾和那些除了拌東西就再無他事的馱蟲。或許,下麵還有穴蟲吧。
艾克冷不丁道:“放心,沒有穴蟲。”
“啊?”
“都去進攻中田了,我剛才聽到過打洞的聲音。”
“你確定?”
艾克臭屁道:“你隻能選擇相信我。”盡管他竭力壓製著精神的瘋狂,但充血的雙目出賣了他。對於死亡與鮮血的反映,艾克比任何人都要敏感,變態的敏感。
這個自戀的混蛋,我相信他的判斷。我看向那隻依舊傻乎乎的羅達爾大蟲,無論鬧得多激烈,它仍然是一副打瞌睡的樣子。擺弄著兩米高,近四米長的身子歪歪曲曲的扭著。
“該我們行動了?”艾克問。
“是。”
“那就快點吧,我尿急。”他想抓自己的頭發,何奈帶著頭盔,這無疑是在他的的神經上雪裏加霜。
我心裏暗笑,你是尿急嗎?
“隊長,我真尿急啊!”
時間,還有7分鍾。
“艦長2780米,我們從中間的斷口進去,傾斜度在15到23,距離艦橋726米,必須在兩分鍾內到達,剩餘三分鍾下載所包括通訊,人員名單,部隊編號,行動目的等所有資料。這些太高科技的玩意我不懂,所以我就不去了,隻能靠你自己完成。”
“那你做什麼?”
“操,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我作什麼還需要告訴你,個混蛋。”
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老子就討厭別人問“你做什麼”給留點神秘感行不。
艾克不滿道:“隊長,你都夠神秘了,何必計較這一兩件事?”說完,嘿嘿的笑著。不過他雙眼通紅,看上去倒讓人覺得在謀劃什麼壞差使。
我恍然大悟,這混蛋在讀我的思維!該死,該死,該死,這個雜碎。
我黑著臉,用可怕的聲音說:“艾克,別窺視我的想法,那會讓你做噩夢的。”
誰知道他竟然啐了一口,惡狠狠道:“婊子養的才想知道你想什麼,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腦袋裏反倒安靜。媽的,這破能力,就跟開了個收音機似的,什麼都往耳朵裏鑽,去死吧,從我腦袋裏滾出去。”
他開始用槍托雜自己的腦袋。
精神異常導致腦波混亂,所以艾克無法辨別和駁回腦波識別。這是讓人羨慕的能力,也足以引起恐慌。誰都願意知道別人想什麼,但沒有人願意耳根永遠不淨,永遠知道那些不想了解的煩瑣閑事。
“我對付羅達爾,你乘機進去,裏麵到底有什麼蟲子我不知道,不過以你的身手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畢竟通道很狹窄,足以威脅你生命的蟲子還鑽不進去。”
“你就在外麵守著?”艾克不依不撓。
我真想一泡唾沫吐在他臉上:“操!難道老子想要去看看是不是每艘船都有黑匣子也要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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