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田霖的每寸肌膚都開始散發出濃鬱的金光,宛若佛陀金身一般,祥和的氣息讓鬼刃不敢靠近,就連另一個田霖也隻能遠遠的看著,注視著發生的一切。
這金光不是平白無故而來,是當日青玄大師主持的符水洗禮時得來的,由於田霖反應快,吸收的金光不是他人所能想象的,當日青玄大師隻是說這金光能避邪驅魔,在關鍵時報自己一命,開始田霖也沒怎麼在意,如果他見識了這金光的厲害,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連大成期的鬼刃都近不了身,在鬼刃之上的妖魔殘魂也隻能遠觀,這如果讓其他人看到的話,非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突然一道光芒向田霖閃掠而去,融進田霖的身體內,沉靜在田霖的識海空間內,現在劍身上纏繞的寒氣,消散,無力的倒在識海空間內,這把劍這是父親贈與他的斷霜劍,由於和鬼冥劍一戰消耗過重,現在又為保護田霖而與另一個外相貌似田霖的魔人一戰,原本消耗過重的斷霜劍,現在都快靈力外泄,歸為一把普通的劍了,要不是有田霖外泄的金光滋潤,空吧現在的斷霜劍已經名存實亡吧。
遠方,雪域荒原。
幾個被白袍渾身包裹的人,在雪域荒原上空飛掠。
“媽的,那小子真會挑地方,雪域荒原,遼闊無邊,要不是有秘寶還真找不出他,不過這雪域荒原,也真夠凶險的,雪域風暴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碰上了,還是早點找到他,然後離開吧,我總有種心悸的感覺。”
“老三說的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仿佛有什麼東西盯上我們似的,老大你有這種感覺沒?”
“他娘的,上次被那小子耍了,不僅連所謂的光晶冰雪蓮沒得到,還被那仙獸發了瘋的攻擊,不僅老五老七死於非命,來多年的計劃也擱淺了,這次不管怎樣也要幹掉田宏那畜生。”
“對,上次那仙獸咬著牙說寶物被取了,一定是那畜生幹的。這次一定要他戳骨揚灰,為老五老七報仇。”
一行人,正是田霖家族的人,且修為應該不一般,他們都是腳踏虛空而行,要知道隻有大成以上才可以虛空踏步的。
突然,天一下子黑了起來,皎潔的月色被遮擋,但奇異的是,在天空的盡頭還是一片皎潔月輝灑遍雪域的的朦朧,美感。漆黑的天幕給人的感覺壓抑沉悶,一行白袍人邊泛起濃鬱的黑霧,“怎麼回事?大哥你們在哪?”一名白袍人慌張地看著周圍的濃鬱的黑氣,他此時看不到其他人,也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神識在這片漆黑空間內受到侵蝕,他根本不敢繼續用神識探查周圍。
沒有任何人回答他,突然,一陣雕啼震耳欲聾,滾滾聲浪將周圍黑霧陣散了些,白袍人勉強看到一個巨大的爪子向自己抓來,不過他發現自己受到了禁錮,移動緩慢,他艱難的撐起一片冰花,欲圖阻擋雕爪,但是他發現自己的冰花沒有給那雕帶來一絲阻礙,雕爪瞬間穿透了冰花,刺向他的腹部。
“噗。”那名白袍人瞬間被穿透,血跡屍體被黑霧瞬間分解。
另一邊,鬼刃和另一個田霖被金光逼得近不了身,無奈聯合起來,滔天魔氣和森然的冥氣,不停的轟擊在金光上,金光越發的暗淡,隨時有湮滅的可能。
劍雪愁暫住的客棧內。
“誰,出來。”盤坐在床邊的劍雪愁突然感覺到周圍內有什麼東西,飄忽不定,對於這種感覺他是深信不疑的,這是從小就有的天生靈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靈覺,每次問到此類問題,父親總是避而不答,但他知道這是好事,對他有利而無害,所以也沒在此問題上多加糾結什麼。
“蕭家小娃娃,靈識感覺挺強的嘛。連我都能發現,不錯。”田無憂被劍雪愁發現他也感到很意外,原本以為田霖那次發現自己是意外,但這次又被發現,他就感到莫名其妙,暗自下定決心,等事情處理完後一定要仔細檢查一下,是不是哪裏出了紕漏,如果以後連一個小輩都能發現自己那以後真的不用混了。
“前輩到底是誰,為何知道我姓蕭。”劍雪愁被田無憂點出姓氏當即很是驚訝,暗自提防起這個滿臉英氣的男人,不過他驚訝的發現,這名男子和田霖有幾分相似,他在心裏做了很多猜想。仿佛猜到了什麼。
“小子,眼睛到很毒辣,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沒錯我就是田霖的父親。蕭家小子你知道我家霖兒在哪嗎?我此次出來專程為找他而來,知道的話告訴我,我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