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8章 重生文中古代小寡婦1(2 / 3)

再大荔男尊女卑,男人走了歡喜娘宋氏隻能跟著公婆過日子。剛開始還好,畢竟二柱是替一家人出征去了。

過了一年,兩個妯娌就開始陰陽怪氣了。

宋氏身子弱臉皮薄,被人挖苦急在心裏,嘴巴上卻不出個丁卯,隻能吃悶虧。

喬家兩兄弟分了家,喬老爹兩口子跟了老幺,宋氏孤兒寡母沒個撐門戶的,也隻能跟著叔子。

寄人籬下,又能有什麼好果子吃,每都像泡在苦水鄭

周安樂的嬸脾氣就像炮仗,將丈夫拿捏的跟孫子一樣,連婆婆公爹都不放在眼裏。她接連養了幾個丫頭子,將宋氏使喚的團團轉,稍不如意就進行喝罵。

年紀不能做事的周安樂,更成了柳氏的眼中釘肉中刺。

要不是周老爹兩口,想著好歹周安樂也算老二的一條根兒,到底留了她一條命,她怕是長大成人都難。

周安樂吃不飽穿不暖,麵黃肌瘦,還被叔家調皮的三弟推了把,左臉眼底下落了半個銅錢大的疤。

宋氏雖然心疼女兒,奈何她自己也是大字不識一個,娘家人口凋零,也沒能護好周安樂。

磕磕絆絆的,周安樂在大伯母的陰陽怪氣,和嬸的打罵中長大了十二歲。

然而這起黑心腸的東西們,看著周安樂長大了身子弱,幹不了多少農活,不能給家裏分擔壓力,就生出了別的心思。

柳氏和丈夫到鎮上趕集時,恰好聽,何家給病癆三兒子找衝喜媳婦兒,隻要八字合得上,明媒正娶進家門,還給十五兩銀子。

兩人一聽銀子算是走不動路了,家裏孩子大了,房子等著翻修娶媳婦兒。這十五兩銀子要是能到手,就是他們的命啊。

人人都知何家三兒子是個短命鬼,正經人又有誰舍得將女兒送去守活寡。隻有周老三這種黑了心肝兒的,才會打起侄女兒的主意。

當然,偌大的付店鎮不止何老三一個心腸黑,見錢眼開,這衝喜媳婦兒的名額還是有競爭的。

周安樂的八字在這時候顯出作用來,何家人請師父那麼一算,一下子就敲定了周安樂來。於是她打敗眾多競爭者,被選成了何家三少奶奶。

宋氏自然不想讓女兒跳到火坑裏,但是母女倆胳膊擰不過大腿,喬老爹兩口子還覺得這是周安樂的造化。

要是周安樂運氣好生下個一二半女,以後就是喬家正經的媳婦兒。

退一步,就算何家少爺死的早,周安樂在何家至少能混口飯,省了喬家的糧食。

沒人在意周安樂和宋氏的想法,她們娘兒倆在這個宗族至上的社會,沒半點人權。

孤兒寡母的反抗孱弱無力,周安樂的終身大事被叔和周老爹定下。

聘禮到手後,周安樂就被家人做主,才十二的年紀就吹吹打打送到何家衝喜去了。

事實證明,八字好壞跟何家三少爺沒一毛錢關係,他身子弱經不起鬧騰,被喇叭嗩呐一驚,當夜就狠了病症,洞房第二夜麻麻亮就蹬了腿兒。

周安樂一一夜之間,馬不停蹄的經曆了坐花轎和公雞拜堂,接著成為寡婦的人生大事。

何家本來為少爺娶妻是為了衝喜,如今辦成了喪事,府中上下都將周安樂當做不祥之人。

可憐周安樂換了嫁衣披麻戴孝,缺吃少穿,冰冷的靈堂內差點沒被凍死。她隻能不斷燒著紙錢,維持靈堂內的溫度。

再周安樂為何上吊,隻因何家上下在辦完喪事後,對她百般欺淩。

更讓人惡心的是,何老爺也就是周安樂的公公,不知怎麼了看上了她這塊瘦骨頭,逮了機會對自己兒媳婦拉拉扯扯想要成就好事。

被人撞破後,何老爺一股腦兒推到了周安樂身上,她受了委屈又被人戳著脊梁骨罵,這才想不開懸了梁。

一個十二歲的人兒,竟經曆了如此坎坷的人生。舒安歌摸了摸還有些紅腫的脖子,另一隻手擱在床欄上,不自覺的掰了下。

隻聽哢吧一聲,舒安歌掰過的地方竟像脆豆腐一樣,齊刷刷的斷掉了。她手裏拿著半塊兒木頭床欄,有種風中淩亂之福

習慣了開場握著一手爛牌的舒安歌,對於原主被雷劈出來的特殊能力,還真有點兒受寵若驚。

為什麼她,原主的人生不該這樣淒慘呢。

因為要是用來形容,周安樂這是誤入重生文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