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瑞豐正在專心看電影,手背突然被一個滑膩溫柔的手碰到,瞬間打起了精神。
他望了舒安歌一眼,不太明白她在做什麼。
“吃爆米花吧。”
電影正演到關鍵時刻,舒安歌聲音壓的很低,幾乎是隻做了口型。
賀瑞豐明白過來後,將手心展開,猶帶溫度的爆米花,落到了他的掌心中。
他不愛吃甜食,卻毫不抗拒的將幾粒爆米花吃了下去。
爆米花甜甜的,就像她此時的笑容,清冽明亮又透著一抹天真。
賀瑞豐從餘光中窺視著舒安歌,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生。
他見過她冷靜睿智的一麵,見過她善良靈巧的一麵,也見過她笑的像個孩子的一麵。
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子,賀瑞豐還是頭一次見。在此之前,所謂性別之分在他眼中隻是黑白符號。
但現在那個冷硬單調的符號,似乎有了變化,再想起女孩子,賀瑞豐眼前總浮現出舒安歌的見。
他喜歡跟她相處,她的聲音就像甘洌的泉水,總能滋潤他幹涸的心靈。
長達90分鍾的電影演完了,舒安歌吃完了爆米花喝空了橙汁,退場時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賀瑞豐最喜歡她充滿生活氣息的樣子,忍不住問到:“還看其它片子麼?”
舒安歌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手腕說:“肚子不餓麼,坐九十分鍾體力嚴重透支。沒什麼比電影後的大餐,更讓人心曠神怡之事了。”
聽到舒安歌這麼說,賀瑞豐點了點頭:“想吃什麼,我開車送你去。”
“不用那麼麻煩,樓下商場中,有一家不錯的自助餐,我們就買這裏吃吧。。”
“好的,你喜歡就好。”
兩人一起下樓,舒安歌在自動扶梯上,調皮的抓著欄杆,試著將身體重量完全掛上去。
賀瑞豐缺乏對少女心的了解,叫舒安歌這樣,嚇了一跳,按住她的手說:“小心一點兒,別摔跤了。”
“哈,你真細心,謝謝你呀。”
兩人到了自助餐廳後,賀瑞豐搶先一步付賬,生怕被舒安歌搶了先。
這家餐廳,舒安歌來過三四次,店中服務員已經能認出她來,與她熱絡的寒暄了兩句。
兩人挑了個敞亮的卡座坐下,店裏人來人往生意興隆,賀瑞豐坐在舒安歌麵前,隱隱有些不自在。
“這家的海鮮不錯,你可以試一試。如果愛吃甜點的話,提拉米蘇也很美味。”
“我對海鮮過敏。”
賀瑞豐話剛出口,立馬意識到了他話說的不太合適,急忙補救道:“你喜歡吃甜品麼?”
舒安歌唔了一聲,站起身來朝賀瑞豐眨了眨眼睛:“甜食是大部分女生的最愛,這裏的自助限時間的。我們先開動,待會兒慢慢聊?”
她比了個請的手勢,賀瑞豐拉開椅子起身,與舒安歌分了兩頭去拿菜。
舒安歌穿梭在氣味誘人的食物中,時不時的往盤子裏放一些。
“咦,浩哥,那不是你的夢中情人麼?”